直到全屋被我打掃一遍,我才起身漠然的看向陳南。
“可以了嗎?”
看着我手上越發猙獰的傷口,陳南别開眼。
“安琳,明明是你的疏忽導緻月月過敏,你現在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我們已經離婚了,是你提的!”
我點了點頭,拉着行李箱要離開,卻迎面碰到匆匆趕來的家庭醫生。
看到我,她一驚:
“夫人,你這燙傷那麼嚴重,要趕緊去醫院!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吧!”
還沒等她放下醫療箱,陳南拉着她到了盛月身邊。
“病人是她。”
醫生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隻是輕微過敏的盛月,又看了看被燙傷的我,隻能低下頭給盛月檢查。
趁着衆人圍在盛月身邊時,我快速打開門離開。
02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走了很久才走出了别墅區。
路上喊的救護車已經停在了門口,看到醫護人員的身影時,我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痛意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被燙傷的地方已經被包紮好了。
陳南正坐在沙發旁處理文件,見我醒來,一旁換水的小護士小聲道:
“那是你老公吧,這兩天他一直在這邊陪着你。”
護士離開後,陳南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病床旁。
端着一碗熱湯遞給我。
“嘗嘗,這是我特意給你點的。”
是他經常去吃的那家店的外賣。
可我剛剛才看到,盛月發的朋友圈。
是他親手給她熬的湯。
見我沒接他也不生氣,把湯放在桌子上開口。
“月月的病不能拖了,既然你已經醒了,那下午就開始骨髓移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