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知道這是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可為什麼就能那麼輕易的毀了我!
尖銳的指甲刺破了我手心,直到出血,我恨不得立馬就進去就殺了這對狗男女。
可我馬上要走,不能節外生枝。
我沒管林子裡的動靜到了家,不一會蔣佑也回來了。
他剛回來就火急火燎的要跟我辦事,我冷漠的推開他。
“昨天剛流産,今天不方便。”
他的臉色立馬淡了下來。
“矯情。”
從前我從沒有拒絕過他,哪怕來着例假,我覺得他這是太愛我。
可今天我才明白,隻是用我洩火。
過了幾分鐘,就聽到外面傳來動靜,我從門縫看過去。
是他在對着白玲的衣服釋放。
而白玲從後門像幽靈一樣溜進我的房間炫耀。
“今天你看到了吧?他可是把自己憋死都不願意碰我呢。”
“我可是聽佑哥說了,你來着還要上趕着伺候他,你怎麼就這麼下賤呐?”
說完她又拿出一塊帶血的布頭摔到我臉上。
“佑哥專門給我帶回來看了,說他完成了任務。”
一瞬間我的血液全都湧上頭頂,她還在洋洋自得的介紹。
“知道你肚子裡那塊爛肉為什麼沒了嗎?因為他就不配出生用我佑哥哥的工資,我才是佑哥哥的小寶寶。”
“那爛肉好像是四個月吧,小手小腳都會動呢,你知道他在哪嗎?”
“大黃吃的可香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蔣佑為了讨白玲開心,竟然這樣對待孩子的屍體。
不等我一耳光劈下去,白玲就順勢抓住了我的手腕向後倒去。
“佑哥哥,救我!”
蔣佑大驚失色,一把将白玲摟到懷裡,順手給了我一耳光,像我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