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容不下玲玲嗎?是不是還在惦記你以前相好!”
這是我們婚後他第一次向我動手,耳朵裡傳來的嗡鳴聲許久才停。
蔣佑像隻野獸不管不顧拖着我的頭發來到白玲面前。
“給玲玲道歉!”
道歉?我不知道我有什麼錯,最大的錯就是認識這一對狗男女。
想到這裡我忍無可忍。
“我沒錯!”
話音剛落,蔣佑就一腳踢在了我小腹。
劇烈的疼痛讓我靈魂都開始顫抖,我擡起頭望着他。
“蔣佑,當年你說會替我抓到糟蹋我的人,找到了嗎?”
他不自在的偏過頭回答。
“這麼丢人的事,你一定要弄得人盡皆知嗎?你怎麼這麼自私,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我又追問了一句。
“那你的工資,一個月到底有多少錢。”
聽到這句話,蔣佑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這是你該管的事嗎?就是因為你每天心思這麼深,孩子才沒保住。”
我蜷縮在地上,此刻竟然開始慶幸,幸虧昨天打掉了孩子,真好,真好。
我的身下又開始蔓延出大片血迹,蔣佑眼裡有一絲肉眼可見的心慌。
剛準備扶起我,白玲也捂着她的小腹叫了起來。
“佑哥哥,我的肚子也好疼。”
毫無意外,蔣佑又選擇了白玲,而我艱難起身,誰讓我壯的和頭牛一樣呢。
第二天,他眼下青黑,仿佛一夜沒睡,剛回家就把我摟在懷裡哄。
“媳婦,還生氣呢,昨天是我話說重了,玲玲那不是小嘛,你讓着點她。”
小嗎?她的生日還比我大了兩個月,隻是有人寵着,永遠顯小罷了。
“再說了,在老家,你多少給你男人點面子。”
是啊,他永遠都是這樣,隻要回老家有白玲在的場合,永遠都給我下臉子,回頭又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