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

是啊,他永遠都是這樣,隻要回老家有白玲在的場合,永遠都給我下臉子,回頭又給我道歉。

給一棒槌再給顆紅棗,我就自我反省,感恩戴德。

現在的我不想跟他掰扯了,隻是疲倦的說了一句。

“昨天是我不好,不應該那麼計較。”

蔣佑看我不再反駁,反而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告訴我。

“咱倆要過一輩子的,别置氣。”

又看了眼手表着急的對我說到。

“媳婦,我還要訓練,先走了,晚上帶你下館子,你不是愛吃那個豬耳朵,我讓人留了。”

我笑了笑不出聲,沒答應也沒拒絕。

一份豬耳朵三毛錢,他一個月給白玲30塊,我真好應付,怪不得要過一輩子。

他所謂的訓練也是去白玲身邊練習定力。

白玲天天勾着他,看得見吃不着。

晚上再讓他回來找我洩火惡心我。

這樣我就永遠搶不走她的佑哥哥。

目送蔣佑遠去後,我拿出寫好的離婚申請表放到了桌上。

還有一個盒子,裡面有我給他留的好東西。

随後拿出從牙縫裡省出的毛票買了一張去省城的車票。

從此,山高路遠,一别兩寬。

而另一頭,蔣佑先去給白玲做了好飯,洗了衣服臨走前又在桌上留了錢,才去館子裡買了份涼拌豬耳朵。

剛進家門,就發現今天的家裡靜的可怕。

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徹底消失了。

第2章

蔣佑的心裡沒由來的有些心慌,手中的袋子不自覺掉到了地上。

他這會回家,白禾應該在廚房裡炒着最後一道菜,讓他洗手吃飯。

他拍了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