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永遠都是這樣,隻要回老家有白玲在的場合,永遠都給我下臉子,回頭又給我道歉。
給一棒槌再給顆紅棗,我就自我反省,感恩戴德。
現在的我不想跟他掰扯了,隻是疲倦的說了一句。
“昨天是我不好,不應該那麼計較。”
蔣佑看我不再反駁,反而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告訴我。
“咱倆要過一輩子的,别置氣。”
又看了眼手表着急的對我說到。
“媳婦,我還要訓練,先走了,晚上帶你下館子,你不是愛吃那個豬耳朵,我讓人留了。”
我笑了笑不出聲,沒答應也沒拒絕。
一份豬耳朵三毛錢,他一個月給白玲30塊,我真好應付,怪不得要過一輩子。
他所謂的訓練也是去白玲身邊練習定力。
白玲天天勾着他,看得見吃不着。
晚上再讓他回來找我洩火惡心我。
這樣我就永遠搶不走她的佑哥哥。
目送蔣佑遠去後,我拿出寫好的離婚申請表放到了桌上。
還有一個盒子,裡面有我給他留的好東西。
随後拿出從牙縫裡省出的毛票買了一張去省城的車票。
從此,山高路遠,一别兩寬。
而另一頭,蔣佑先去給白玲做了好飯,洗了衣服臨走前又在桌上留了錢,才去館子裡買了份涼拌豬耳朵。
剛進家門,就發現今天的家裡靜的可怕。
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徹底消失了。
第2章
蔣佑的心裡沒由來的有些心慌,手中的袋子不自覺掉到了地上。
他這會回家,白禾應該在廚房裡炒着最後一道菜,讓他洗手吃飯。
他拍了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