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體還想去哪?”
蔣佑抿了抿嘴。
“是兄弟就讓開,我要去追白禾。”
隊醫憐憫又有些諷刺。
“蔣哥,你認為嫂子她會想見到你嗎?”
蔣佑一拳狠狠砸在架子床上。
“我說了!是兄弟,就讓開,不管她怎麼想,我一定要把她追回來!”
“我知道錯了,我早已經喜歡上了她,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她,我們還有以後。”
隊醫搖了搖頭。
“蔣哥,你還是不知錯,要不是你,她也不會過的這麼慘。”
“你憑什麼去找嫂子呢?你為了白玲糟蹋她,又為了養白玲打掉你們孩子,還樓下了她父母的來信。”
“蔣哥,我說實話,這要是我妹妹,我跟你拼命,你不就欺負嫂子家裡沒人嗎?”
“你為了白玲,帶給了她什麼呢?”
蔣佑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麼,想說是他拯救了白禾?還是結婚後他跟白禾和和美美。
所有的話語都化成一聲嗚咽哽在喉頭。
被稱為冷刀的蔣佑酸意填滿心膛,竟然像個孩子般哭的泣不成聲。
“禾禾,你究竟在哪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至于我當然在進城的路上了。
這是我頭一次進城,随着班車搖搖晃晃開起時濺起的黃土,我把這的一切都甩到了身後。
城裡很大,我問了不少人,才找到紙條上的地址。
我反複擡起手又放下,心中醞釀着該怎麼說,才能顯得不那麼像騙子。
正當我糾結時,一個帶着眼鏡的老太太拉開了門。
我還什麼都沒說,她猛的紅了眼眶拉住了我的手,把我往裡帶。
“孩子,你打哪來的?是不是來尋親的?”
說完又抹着眼淚朝屋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