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芳被裴昱銘給斷了三肢,留了一隻給她撿垃圾。”
“裴昱銘在被一個屁崩過來的時候,直接崩到了裴暨身上,把裴暨的靈魂被崩了出去,但因為屁的威力太大,裴昱銘暈了,好巧不巧掉到了水裡,差點淹死,然後我父親看到了,救了你,但在看到你的臉之後,破防了,對你破口大罵。”
“但你因為我父親是你救命恩人,沒跟他計較,還查了一下岑家發生的事,于是,你就開始大規模的找那個被屁的靈魂出竅的裴暨,結果發現裴暨在欺負岑父,你就把裴暨給抓了。”
“再就是胡芳那段時間正好跟裴暨吵架,以往他們吵架一天裴暨就會主動找她和好,但是你不是裴暨,并沒有找她,且在這段時間,賣了一項專利,拿着錢創辦公司,胡芳擔心你甩了她,半夜爬上你的床,但你不舉,覺得胡芳侮辱了你,又查到是胡芳害死我的,就把胡芳給收拾了。”
裴暨本來還聽的津津有味的,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瞬間破防,“你話給我說清楚?誰不舉?你說誰不舉?”
岑潇瑟瑟發抖,“不是你說的嗎?”
“我他媽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舉了?”裴暨暴跳如雷。
“你剛剛說的,你說胡芳怕你的床,老子的弟弟怎麼可能因為她站起來?”岑潇說完,看向白苓等人,“他們都聽見了。”
白苓十分認真的點頭,“聽到了!”
裴暨,“!!!”
他氣的臉色通紅,“我他媽是說,我對那種醜女人不感興趣!老子的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爬的!我不餓!”
裴昱銘癫狂了。
他好不容易死了,在地府香槟美酒,美人在懷,好不惬意。
突然就被弄到這鬼地方了。
你說弄就弄來吧,還有那麼一個醜女人總想爬他的床。
他能不爆炸?
他本想在這裡當個鹹魚,卻在某天半夜睡覺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他媽的!
是白苓的!
這女人!
在華國就知道他的心意,滿眼都隻有傅琛一個,還把自己折磨的半死。
他來到這裡,連個鹹魚都當不了。
白苓他們也追過來了。
這女人就是個定時炸彈,随時準備炸他那麼一下子。
為了不被白苓拿捏住,他一直在坐着準備。
沒成想,還是被拿捏住了。
死女人有毒!
偷了他的心,連他的人也不放過。
岑潇忽略近乎癫狂的裴昱銘,繼續問道,“那我爸媽怎麼回事?聽說是有人專門看着他們,不準别人幫助他們,還把他們送到了宵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