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銘狂躁的心情總算平複了,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道,“哦,我安排的。”
岑潇,“??”
你再說一下試試呢?
接觸到白苓他們不善的目光,裴昱銘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我查到宵金窟背後的人是喬森……”
說到這裡,裴昱銘又吐槽了一句,“真他媽是活見鬼,穿越還拖家帶口,連手下都弄過來了……”
吐槽完他才接着說正事,“在我成為裴暨的時候,發現除了裴暨和胡芳之外,有人在刻意針對岑父岑母,好像是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但這個人隐藏的太深了,我查了這麼久也沒有查到,隻能将讓人看着他們,制造我報複他們的假象。”
裴昱銘端起桌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道,“但即使我保護的再好,還是有人會接近到岑父岑母,岑父的腿就是那個時候弄斷的,我一直查不到那人的信息,又擔心岑父岑母的安全,就想到了宵金窟。”
“但我又不想讓喬森查到我的頭上,所有全程我沒有經受,請的另外一撥人去做的,我想着喬森在白苓手下幹了那麼多年,送進去的人,他肯定都會調查一番的,若是他查到岑父岑母沒有我說的那些罪行,肯定會先把他保護起來。”
“有了宵金窟這個庇護所,背後針對岑父岑母的人就得收斂一些,畢竟宵金窟背後的保護傘是上頭。”
“至于岑潇,我早就查過了,她沒有死,她摔下去的地方連個屍體都沒有找到,我不是裴暨那個傻缺,堅信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必死無疑,所以我斷定岑潇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躲了起來。”
“我這人吧,受不了别人對我有恩,岑家的資産我都一直保存着,但我不确定岑潇會不會來找裴暨報仇,本來打算等過段時間她要是還不出現,我就讓人去找了。”
“倒是沒料到你們會和岑潇一起出現。”
裴昱銘一直都派人盯着江城的進出口。
白苓他們出現在江城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後來他們一起去了岑家,他便能猜到是什麼事了。
加上又去了宵金窟,他就知道,以白苓的脾氣,既然遇上了岑潇的事,那就直接會殺上門,尤其是,來之前她還派喬森來調查過自己。
聽裴昱銘說完,白苓沉默了。
這小子,死了一次,倒是變聰明了。
聽完全程的岑潇,有些懵逼。
她是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輕松的報了仇,還拿回了岑家。
簡直跟做夢一樣的。
裴昱銘見衆人都沒有說話,拉着椅子湊到白苓面前,笑眯眯的道,“既然咱都換地方了,要不你考慮一下,把傅琛給踹了,咱倆在一起?”
“啪!”
白苓照着他腦袋就是一巴掌,“醜死了,離我遠點。”
話音剛落,裴昱銘還沒從那巴掌中回過神來,又被人一腳踹翻椅子,“當我面翹牆角?”
裴昱銘一個不查,再次摔了個底朝天。
他頓時怒火朝天,“就翹你牆角,怎麼的?老子在華國都不怕你,在這裡還會怕你?傅琛你給我看好了,在夏國,老子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傅琛挑眉,随即擡腳朝他緩慢的走過去,“嗯?你說什麼?”
“草!幹架是吧?”裴昱銘站起來,說着就要跟傅琛幹架。
白苓直接站起身,連給眼神都沒有給他們兩個,拍了拍岑潇的肩膀,“有錢了,不請我們吃個飯?”
岑潇點點頭,随後又木然道,“可是,錢都給你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