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之畔的七人,隻剩下了四人。
彼岸的歡聲笑語,似也淡了許多......
那原本圍成一個圈的七位神族,如今也難以再圍成一個圈。
人雖然少了,可是要點的燈卻不會少。
除了蘇墨之外的三人,照常還是輪番前往點燈,至于蘇墨,他們依舊還是不同意他下河。
長知總說,“長生應該好好的修煉,然後才能下河。”
長衣總說,“還不到時候。”
長靈也總是對着兩人的話語連連點頭。
蘇墨長問:為何自己也會是神族?
明明自己并非誕生在三重天,也與他們的來曆不一樣。
長衣三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肯定蘇墨一定也是神族。
因為蘇墨于他們有着一樣的神格,生來就是神族......
蘇墨不解,卻覺得似乎出身也不是那麼的重要。他一直記着,自己來自異國他鄉。
......
尺璧寸陰,白駒過隙。
茫茫然的悠長與‘溟滅’鬥陣之中,河畔之中又少了一人。
蘇墨望着屬于長靈的那塊石碑,似乎也記不清了長靈是什麼時候迷失的。
似乎在很久之前,又似乎就在不久。
如今的河畔之剩下了三人...
長生,長衣,長知......
四座石碑立在山坡之上,似望着那長河的彼岸......
蘇墨坐在四塊石碑的之中,望着天,口中呢喃着:“好想去彼岸看看......”
他想去看看‘時間’的本來面目,去看看那不斷想要磨滅世間的‘溟滅’之源。
長衣走了過來,坐到了蘇墨的身旁。
“去看什麼呢?”
蘇墨不知,隻是覺得,彼岸或許有解開這一切的辦法。
長衣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蘇墨身旁的一株異花。這株異花,蘇墨已經種了很久了,卻不知到底有什麼用處。
她好幾次問過蘇墨,蘇墨卻隻是說:他也不知道這株花為何會是這個樣子。
他隻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創造出一個與神族一樣的存在。
每次蘇墨如此說的時候,長衣便似乎知道了蘇墨想要做什麼,卻隻是勸告蘇墨:“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蘇墨不理解,卻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