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不理解,卻一意孤行。
他隻是想要做一點什麼,為神族做一點什麼......
隻是花開似乎還不夠,似乎還需要一個東西。
一個源自彼岸,借那彼岸‘溟滅’之源而誕生的東西。
時間繼續流逝,又不知過了多久。
似乎時間在三重天,沒有太大的意義.......
隻是河畔又少了一人,多了一塊石碑。
蘇墨依舊麻木的看着石碑,那長知兩個字是如此的刺眼。
他還在等待着,等待着長衣允許他下河。
可長衣卻依舊隻是搖頭拒絕!
直到...
.......連長衣也不曾歸來。
這天之河畔僅剩他孤身一人.......
山青點風迎宿,江畔白衣繡景。
茫茫此間過客,卻知難回故年。
白衣枯坐在長河之畔的山坡之上,孤單一人。
他的身旁立着六座石碑,六座石碑之上是他所在三重天的故人之名.......
白衣身後還有數之不盡的石碑。
一眼望去,那白衣就像孤身坐在一片早已消亡的世界之中。
每一座石碑,皆似一墓......
這裡是世間的戰場,是三重天,也是神之隕落之處!
茫茫戰場,隻剩一人!
彼岸的風吹來,吹起了白衣的一身蒼白的衣衫。那滿頭的白發似這河畔永遠也解不開的孤獨。
灰蒙蒙的一片世間,似乎什麼都沒有了。
風吹河水,卷不起浪,也沒有聲音。
往日的歡聲笑語皆化為塵土,一片寂寥之中,連蟲鳴都不曾有。
這人世間的神啊,似乎注定孤獨。
白衣起身,走到了河畔。
他望着平靜的長河之上,似乎在等着有人能夠歸來......
他就這麼等着,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