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衡如實相告:“父親,我擔心科舉失利,讓家族蒙羞,令您和母親失望。”
齊國公緩緩走到齊衡身邊,語重心長地說道:“衡兒,凡事盡力而為便好。科舉固然重要,但并非人生的唯一出路。無論結果如何,隻要你曾經努力拼搏過,就不會留下遺憾。”
齊衡聽了父親的這番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他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父親說得極是,我會調整好心态,全力以赴備考。”
第二天,齊衡仿佛重新找回了動力和信心,他更加刻苦地複習,不放過任何一個知識點,如同一位嚴謹的工匠,精心雕琢着自己的學識和才華。
在學堂裡,他與盛長柏、顧廷烨等人的交流愈發頻繁。他們相互鼓勵,彼此切磋學問,如同并肩作戰的戰友,在知識的戰場上共同進步。
然而,盛長楓依舊顯得有些懶散懈怠。他看到齊衡他們如此用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嫉妒之情。
“哼,他們一個個不過是在裝模作樣罷了,我就不信他們能在科舉中取得多好的成績。”盛長楓在心裡暗自嘀咕着。
這一日,學堂組織了一場模拟考試。齊衡、盛長柏、顧廷烨都認真地答題,全神貫注,一絲不苟;而盛長楓卻敷衍了事,草草幾筆便交了答卷,仿佛根本不把這場考試放在眼裡。
考試結束後,先生認真批改完試卷,然後公布了成績。齊衡、盛長柏、顧廷烨成績優異,名列前茅;而盛長楓的成績卻慘不忍睹,簡直是一塌糊塗。
盛長楓看到自己的成績,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惱。他不服氣地說道:“這肯定是先生批改有誤,我怎麼可能考得如此之差?”
先生嚴肅地說道:“盛長楓,此次考試公平公正,你的成績不佳,乃是因為平日裡不用功學習。科舉容不得半點馬虎,你若再不努力,日後必定會後悔不已。”
盛長柏也耐心地勸說道:“長楓,先生說得沒錯,我們都應當從這次考試中吸取教訓,更加努力地備考。”
齊衡也真誠地說道:“長楓兄,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重新站起來的勇氣。隻要你能吸取教訓,奮起直追,就一定能夠取得進步。”
盛長楓聽了衆人的話,羞愧地低下了頭。他在心中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努力學習,下次考試一定要超過他們。”
日子在緊張而充實的備考中悄然流逝。齊衡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知識儲備日益豐富,信心也越發充足,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科舉挑戰的準備。
然而,就在科舉考試前一個月,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齊國公府收到消息,朝堂之上邕王和兖王的争鬥愈發激烈,局勢變得動蕩不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甯靜,壓抑而危險。
齊衡得知此事後,心中充滿了擔憂。他敏銳地意識到,科舉之後的朝堂将會更加複雜多變,充滿了各種未知的風險和挑戰。
“看來,我不僅要在科舉中取得優異的成績,還必須在朝堂之上站穩腳跟,擁有足夠的智慧和謀略,才能夠實現自己的抱負,為家族和國家做出貢獻。”齊衡暗自思量着。
平甯郡主憂心忡忡地對齊衡說道:“衡兒,如今朝堂局勢極不穩定,你科舉之後務必要多加小心,切勿卷入無謂的争鬥之中。”
齊衡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母親放心,孩兒自會小心謹慎。我定會努力在朝堂之上闖出一番名堂,不辜負家族的期望。”
正值風雨欲來之際,朝堂暗流湧動,局勢波谲雲詭。齊衡身為齊國公府小公爺,心懷家國,自是時刻将社稷蒼生置于心頭,此時正因這錯綜複雜的朝堂局勢而愁眉緊鎖,憂心忡忡。而與此同時,在盛家那幽深靜谧的府邸之中,一場針對盛明蘭的刁難,正如同夜幕下悄然綻放的毒花一般,在不經意間緩緩開場。
彼時,盛明蘭獨自一人漫步于後花園中。園内繁花似錦,綠草如茵,然而她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美景之上,而是沉浸在思索家中那些紛繁複雜、雜七雜八的瑣事之中。她眉頭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無奈,腳步也顯得有些沉重。忽然,隻見盛墨蘭帶着幾個丫鬟,邁着慢悠悠的步伐,從遠處搖曳而來。那姿态,仿佛是一隻驕傲的孔雀,正炫耀着自己的美麗。
盛墨蘭嘴角輕輕一揚,臉上挂着一抹嘲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六妹妹,平日裡就最愛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今兒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還這麼虛僞。”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明蘭的内心。
明蘭聽聞此言,身子猛地一僵,猶如一尊雕像般定在了原地。她的嘴唇緊緊咬住,雙手也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她強忍着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隻是那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是洩露了她内心的憤怒與委屈。
身旁的丫鬟丹橘見狀,着急地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盛墨蘭,小聲嘟囔着:“四小姐,說話可得客氣點兒,莫要如此尖酸刻薄。”那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和憤怒,像是在為明蘭打抱不平。
盛墨蘭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麼,六妹妹還不許人說了不成?”她雙手抱胸,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輕蔑,仿佛在嘲笑明蘭的軟弱。
她身後的丫鬟們也跟着起哄,紛紛附和道:“就是,四小姐說的可都是實情。六小姐平日裡就愛裝模作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那聲音此起彼伏,像是一群聒噪的烏鴉,讓人聽了心生厭煩。
明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試圖讓自己鎮定自若。她擡起頭,直視着盛墨蘭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說道:“四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本應和睦相處才是。”那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着一股堅定和倔強。
盛墨蘭雙手抱胸,上下打量着明蘭,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她冷笑道:“咄咄逼人?我不過是想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罷了。一個小小的庶女,還妄想在這府裡有什麼大出息,簡直是異想天開。”那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痛了明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