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第7頁)

“啊啊啊啊啊啊!”

鳄魚痛的撕心裂肺,痛呼聲幾乎穿透屋頂!

“吵。”青年不悅地說道。

但是忙着嚎叫的受害人根本不聽他的話。

“我說……”恪平靜的眸子再次擡起,同樣動作,抓起鳄魚的頭發,一刀,再次劃過他的臉龐:“吵。”

這次恪是橫着劃的,仿佛要将對方的臉,切割成上下兩半。

臉頰的肉皮翻出,淋漓的血迹配合着先前那道豎形的切痕,現在鳄魚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歪斜的“十”字。

鳄魚的痛呼再次到達了巅峰!

恪盯着那個十字,雲雲的道:“不直,強迫症難受。”

“瘋子!啊——!你是個瘋子!你叽裡咕噜叽裡咕噜……”

鳄魚尖銳的咒罵着,英語夾雜着他老家的方言,他罵得氣急敗壞,痛得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恪緩緩的道:“你急了。”

鳄魚:“……”

“噗!”鳄魚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恪及時躲開,沒讓血噴到他身上。

青年死寂一般的瞳孔,到這時,似乎才閃過一縷愉悅,不過又沒完全愉悅。

恪第三次抓起鳄魚的頭發,刀尖比劃着下一次下刀的地方。

“你知道嗎?”他慢條斯理地說:“人就是缺少什麼,補什麼,我的臉不好,我也不希望你的臉好,體諒一下,我們畫皮鬼都不講道理。”

說着,他的刀尖在鳄魚的額頭,又戳了一個眼兒,正打算往下劃拉時。

肩膀,突然被握住了。

恪轉過頭。

冥忍着胸腔,肋骨的痛楚,手掌按住青年的肩膀,對他蹙眉,搖頭。

恪盯着冥額頭的血迹,那是他被打到牆上後,撞破的傷痕。

“不知道會不會留疤。”恪嘟哝一句。

然後,右手一劃!

“啊啊啊啊啊!”

現在鳄魚臉上的痕迹,變成了這樣“卄”。

恪扭頭看着鳄魚的臉,問:“你說,他會不會留疤呢?”

鳄魚痛得幾乎要瘋了!渾身都在生理性的打擺子!

冥扶住自己的額角,頭疼得要命。

惡修羅有自己的想法,從來不會為别人的說辭改變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