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鳄魚痛的撕心裂肺,痛呼聲幾乎穿透屋頂!
“吵。”青年不悅地說道。
但是忙着嚎叫的受害人根本不聽他的話。
“我說……”恪平靜的眸子再次擡起,同樣動作,抓起鳄魚的頭發,一刀,再次劃過他的臉龐:“吵。”
這次恪是橫着劃的,仿佛要将對方的臉,切割成上下兩半。
臉頰的肉皮翻出,淋漓的血迹配合着先前那道豎形的切痕,現在鳄魚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歪斜的“十”字。
鳄魚的痛呼再次到達了巅峰!
恪盯着那個十字,雲雲的道:“不直,強迫症難受。”
“瘋子!啊——!你是個瘋子!你叽裡咕噜叽裡咕噜……”
鳄魚尖銳的咒罵着,英語夾雜着他老家的方言,他罵得氣急敗壞,痛得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恪緩緩的道:“你急了。”
鳄魚:“……”
“噗!”鳄魚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恪及時躲開,沒讓血噴到他身上。
青年死寂一般的瞳孔,到這時,似乎才閃過一縷愉悅,不過又沒完全愉悅。
恪第三次抓起鳄魚的頭發,刀尖比劃着下一次下刀的地方。
“你知道嗎?”他慢條斯理地說:“人就是缺少什麼,補什麼,我的臉不好,我也不希望你的臉好,體諒一下,我們畫皮鬼都不講道理。”
說着,他的刀尖在鳄魚的額頭,又戳了一個眼兒,正打算往下劃拉時。
肩膀,突然被握住了。
恪轉過頭。
冥忍着胸腔,肋骨的痛楚,手掌按住青年的肩膀,對他蹙眉,搖頭。
恪盯着冥額頭的血迹,那是他被打到牆上後,撞破的傷痕。
“不知道會不會留疤。”恪嘟哝一句。
然後,右手一劃!
“啊啊啊啊啊!”
現在鳄魚臉上的痕迹,變成了這樣“卄”。
恪扭頭看着鳄魚的臉,問:“你說,他會不會留疤呢?”
鳄魚痛得幾乎要瘋了!渾身都在生理性的打擺子!
冥扶住自己的額角,頭疼得要命。
惡修羅有自己的想法,從來不會為别人的說辭改變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