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第6頁)

“噗嗤!”

這一刀,恪将刀子插進了鳄魚的另一邊肩膀,他似乎很喜歡這個遊戲,紮了一個窟窿眼,又拔出來,再紮一個窟窿眼,欸,就是玩兒。

刀刃上,鮮紅的血液滴落,掉在地闆上,慢慢積聚成一灘。

恪慢條斯理的道:“你還懂畫皮?那你知道,畫皮鬼的皮,都是别人的皮嗎?别人的眼睛,别人的鼻子,别人的耳朵……”

“噗嗤”這一刀,恪手起刀落,突然切掉了鳄魚一隻耳朵。

“啊——”到底是太痛了,這回鳄魚沒抗住,叫了出來。

“就像這樣。”青年溫和的笑了笑。

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單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微微蹙眉:“夠了。”

恪轉過頭,歪着腦袋,純淨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家大徒弟:“他打了你多少下?四,五,六……四舍五入,就算一百下吧,那我也要捅他一百下,耳朵肉少,算半下。”

說着,“噗嗤”,他又是一刀,捅的鳄魚的大腿!

鳄魚咬緊牙關!

冥看向鳄魚的雙腿,兩條膝蓋都被打碎了,甚至碎裂的尖骨,還穿過皮肉,紮穿到外面。

僅僅七招,他就讓鳄魚喪失了行動能力,變成了他砧闆上的肉。

冥已經很久沒看到恪這個樣子了,殺的最後一個人,是在五年前,自那之後,他似乎就戒了殺人。

可他今天又殺了。

他剛才滿手鮮血的進來,冥就知道,守在外面的那個人,死了。

那個人,其實是他們的熟人,當初的五十個孩子,有三個,在萬召會解析時,自願跟着鳄魚走了。

鳄魚是将他們從人類,變成武器的罪魁禍首,但是,有的人,仍舊會在長久的被折磨中,對兇手,産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門外那個,算起來,跟他和恪,也是從小相識,他們也曾一起并肩作戰過。

但是,恪殺他時,甚至沒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就像碾死一隻螞蟻,輕易,安靜。

眉頭微微蹙起,冥道:“軍方會來處理,我是故意的……”

恪的尖刀,再次一捅,這一刀,對準的鳄魚的是右胸。

鳄魚這時已經渾身是血了,出氣多,進氣少。

恪将刀換了一種握法,反握住,抓起鳄魚的頭發,在他臉上,突然狠狠一劃!

“啊——”鳄魚剩下那隻眼睛,眼球猛地爆了!

恪慢條斯理的說:“眼睛肉也少,也算半下。”

“啊!!!!”

鳄魚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被折斷的兩條胳膊,根本擡不起來!

眼球爆發的漿液四濺,有一滴,打到了前方青年的衣服上。

恪擡起右手,手背輕輕地拂過衣領上,那滴腥臭的膿液,嘴角拉成一條直線,他似乎很不開心:“髒了。”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