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寫,他交白卷了。
一晃,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簡華廷摸了摸信封的份量,祈肆應該隻寫了一張,也是,枭,自然也是作戰經驗豐富,寫遺囑寫慣了的老油條了。
而簡問音……
簡華廷:“……”
她好像寫了一本?
十分紮實的一摞,一看就是第一次寫,是菜鳥的厚度。
簡華廷将兩封信都揣好,認真的道:“放心。”
盛問音吸了吸鼻子,想了想,又問:“如果我沒死,這個你是不能偷看的對吧?”
簡華廷點頭:“任務結束,你們平安歸來,信會還給你們,你們留着下次用也好,銷毀也好,都随意,我們不會洩露你們的隐私。”
盛問音便松了口氣:“那就好,我在裡面寫了很多你的髒話,我死之前暫時不想被你看到,不然你可能會直接打死我。”
簡華廷:“……”
簡華廷咬了咬牙,又問:“所以你們有确切計劃了嗎?”
盛問音點頭:“有啊。”
黑米最近很生氣,到嘴的生意說跑就跑了,他不服氣去報複血鳳凰,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人沒傷到,自己酒吧的化糞池還被爆了。
黑米這兩天看誰都不順眼,心裡煩悶,就去情婦家美滋滋。
跟情婦這樣那樣五分鐘後,情婦躺在他懷裡,嬌滴滴的道:“可是他們三家是什麼時候聯手的呢?”
黑米臉色極差:“鬼知道!”
情婦一下坐起來:“可是黑米哥,他們三家突然聯盟起來,這是想幹什麼啊?難道說,是想合起夥來對付你?”
黑米一愣,又覺得不會:“我爸和鐵狙是兄弟,我和爆炸也認識很多年了。”
情婦想了想,道:“黑米哥,你别覺得我是傳閑話啊,如果鐵狙真的關照你這個侄子,爆炸也真的認你這個兄弟,那他們倆合起夥來搞新品種,為什麼不帶你?這不是很奇怪嗎?當然,我一個女人,我也不懂什麼,我隻會心疼哥哥。”
黑米被情婦忽悠兩句,還真瘸了,要去查查。
等到黑米從情婦這裡離開後,情婦出了房門,下了一樓,三長兩短的敲開了另一扇門。
另一扇門打開,盛問音頂着一張鞋拔子男人臉,出現在裡面。
情婦笑呵呵道:“老闆,您交代的話,我可都說了。”
盛問音遞了一張支票給她:“管好你的嘴。”
情婦拿了支票,開心的在盛問音臉上親了一下,浪蕩的道:“放心吧,跟着黑米,我也是圖錢而已,誰給錢,誰就是老闆。”
情婦離開後,盛問音打開房間裡的隔門,對祈肆道:“一切順利,走吧。”
祈肆沒做聲,盯着她的臉。
盛問音愣了一下,一腳踹他:“什麼時候了,還吃這種幹醋,趕緊走了!”
黑米不服氣鐵狙和爆炸不帶他玩,卻帶龐疤玩,跑去找這兩人對峙,他先去找鐵狙,鐵狙知道黑米的性格,他是不想和黑米交惡的,正想跟他解釋,手機突然響了,是血鳳凰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