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言,翌日,天方亮。
李園前,四名儒生模樣的年輕人出現,點明要找李子夜。
内院,李子夜聽到下人的禀報,面露詫異。
儒生?
太學宮的人?
速度還真快!
李子夜走出李園,四名儒生看到來人後,客氣一禮,道,“請李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太學宮。”
“帶路吧。”
李子夜原因都沒問,直接應道。
四名儒生聞言,反而愣了一下,他們還以為這李家嫡子會不同意,甚至武力反抗呢。
太學宮派了他們四人一起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很快,為首的儒生回過神,客氣道,“李公子,請!”
李子夜颔首,旋即邁步朝前方走去。
太學宮。
執法堂,四位掌令靜坐,為首的座位空置,并未有人落座。
掌令之上,便是掌尊,不過,一般的事情,執法堂的掌尊不會現身。
不多時,四位儒生帶着李子夜走來,恭敬一禮,旋即轉身退去。
執法堂内,李子夜看着四位儒門掌令,咧嘴一笑,旋即半躬身子,拱手行禮道,“晚輩李子夜,見過四位掌令。”
太學宮,儒門執法堂。
氣氛凝滞,甚至,有些壓抑。
四位掌令神色冰冷,故作嚴肅,不言一語。
上頭有令,今天要故意找茬,沒事找事,這不是為難人嗎?
執法堂内,李子夜行禮後,直起身,面帶笑容地看着四人,安靜地站在那裡,也不着急。
裝吧你們,我就不信你們一直不說話。
果然,過了沒多久,四位掌令中,一人冷哼了一聲,開口道,“李子夜,你可知罪?”
“不知。”
李子夜微笑道,“晚輩何罪之有?”
“私用刑罰,毆打我太學宮的學子,這是重罪!”
又一位掌令開口,冷聲道。
“毆打?”
李子夜笑了笑,道,“整個都城的百姓都可以作證,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何來毆打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