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伯太可憐了,那兩人明顯是同夥,撞了人還要威脅老伯,良心何在啊,哎喲,誰踹我,我要報官!”
不遠處,孔丘看完這一場鬧劇,邁步上前,看着眼前少女,開口問道,“你祖父可還好?”
聞人越秀愣了一下,目光注視着眼前老人,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馬上恭敬行禮道,“見過太師父。”
“太師父?”
玄武聖城,街道上,王騰、玄武宗主聽過聞人越秀對儒首的稱呼,神色都是一震。
“走吧,回去。”
孔丘說了一句,旋即轉身離開。
“聞人。”
後方,法儒輕聲呢喃了一句,也明白過來眼前女子為何會如此稱呼。
聞人越秀壓下心中波瀾,快步跟了上去。
“掌尊,這位聞人姑娘,為何喊儒首太師父?”
法儒身邊,文修儒稍微有些好奇地問道,“難道,聞人姑娘的祖父,也曾在太學宮求學?”
“不隻是求學。”
法儒實話實說道,“聞人無缺,曾是儒門的一任掌尊,隻是時間太過遙遠,已經沒幾個人知曉。”
除了他們這些老家夥,恐怕,已經沒人記得聞人無缺這個名字。
“一任掌尊?”
文修儒心神震驚地問道,“為何,弟子從未聽過?”
聞人姓氏,如此特殊,幾乎沒有重名重姓的可能,應該很容易被人記住才對。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法儒說了一句,旋即快步跟了上去。
衆人随行,不多時,一行人全都回到了李家據地。
府中正堂,李幼薇看到回來的一群人,隻是看了一眼,便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太師父。”
院中,聞人越秀看着眼前老人,輕聲道,“祖父一直很想念您老人家,隻是,年事已高,又舊病纏身,無法再回中原去看望您老人家。”
“老朽會去看他。”
孔丘平靜道,“沒想到,你們來了南嶺。”
“當年,祖父卸任儒門掌尊之位後,奔波數域尋找夜昙花,始終無果,最終來到南嶺,再也沒有力氣奔波,便留了下來。”聞人越秀解釋道。
“夜昙?”
孔丘眉頭輕皺,問道,“有了夜昙,你們的病,就能好嗎?”
“祖父說,有七成希望。”聞人越秀回答道。
一旁,玄武宗主聽過兩人的談話,心中震驚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