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白最相愛的那年我死了。
她轉身接受追求者的告白,與他結婚生子。
我想問問她為什麼?
但她聽不見一個鬼魂的話。
後來,她在我的墓前求我,
「别嫌我髒好不好,我不髒的,我洗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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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與秦白相愛的第十年。
十周年紀念日,她向我求婚了。
當我欣喜地戴上戒指時,一個穿着病号服的人從人群中沖出來,一刀捅向我的心髒。
好疼。
愛人驚惶失措地撲過來抱着我,她打120的手都抖得不成樣子。
我摸着她的眉眼,感受着生命的流逝,我知道活不了了。
但我還是朝着她笑,我現在笑得應該難看極了吧。
那一天我死在了愛人的懷裡,隻是可惜還沒有與她共白頭啊。
我死後沒有消失,可能執念作祟跟在了她的身邊。
葬禮上父母一夜白頭,他們就我一個孩子。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李牧也來了。
他是阿白的追求者,是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我看着他安慰她,阿白隻是呆愣愣地看着我的遺像,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一切結束後,我的父母回了老家,阿白忙着調查,李牧也是盡心盡力地幫忙。
但我總覺得有些違和,殺人犯從判刑到坐牢都太順利了。
不久,阿白和李牧就要結婚了。
我想這樣也好,忘了我去過自己的人生吧,你的人生也才開始呢。
婚禮上李牧深情滿滿地看着阿白,訴說着他從大學就開始的暗戀,說這一路以來有多少人勸他放棄,他仍不改情深。
我卻想罵街,死添狗也算是讓你添上了,我不死你永遠也上不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