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想罵街,死添狗也算是讓你添上了,我不死你永遠也上不了位。
看着他們的婚禮我是落寞的,原本這場婚禮是我和阿白的。
明明我都答應求婚了。
我們這十年算什麼?
算我倒黴嗎?
他們新婚當晚我飄在門外聽動靜,倒不是我找虐,這已經是能離得最遠的距離了。
我有些煩躁,不過很快他們就結束了,還真是短小無力。
我沒有進去,而是靠在牆邊坐,不想看着自己愛人身上有别人弄出來的痕迹。
2
阿白溫柔的樣子很哄人,不管是我還是李牧都很吃這套。
他就看直了眼,接過餐盤有些癡迷地牽住她的手。
「老婆,這些事都有傭人做的,做我李牧妻子隻需要吃喝玩樂就好了。」
旁邊的廚娘打趣,「少爺,夫人這是想讓您嘗嘗手藝呢。」
李牧嘗了一口就有些驚喜地看向阿白。
「老婆,你原來廚藝這麼好啊,比那些大廚都差不了多少呢」
我默然,能不好嗎,以前我貪吃,點外賣不健康還貴,阿白親自去學了半年廚,每天不重複地做給我吃。
秦白說「喜歡吃就天天做給你吃。」
李牧笑着應了。
我有些怔愣,但隻是望着她,輕聲說,騙子。
明明說了這輩子隻做給我一個人吃的。
可我現在是死人,死人哪争得過活着的人。
隻是好不甘心,說了要和我結婚,怎麼就嫁給了别人呢。
不經思緒回到了從前。
大學畢業,我跟爸媽說起這事,他們不同意,讓我分手。
然後我們就變成了地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