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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興突然昏厥,殿中頓時亂做一團。
“爺!爺爺!”
陶明山急忙爬了過去,淚如泉湧,悔恨萬分,“孫兒錯了爺爺!”
他自己心中也明白,這次陶家的臉被自己丢盡了。
中書令陶興經過大魏朝廷的一次次變革,一次次肅清吏治,穩坐中書令沒有動。
他自己非常愛惜羽毛,但這次卻因為陶明山丢了大臉。
魏皇指向陶明山,怒氣沖沖道:“你看看你!你無形中傷害了多少人!”
魏皇真是都快将肺給氣炸了。
今年他感覺自己犯點啥,狗血的事兒接連不斷。
一衆國子監學子們,亦是議論紛紛。
“我真是服了陶明山,這次我們國子監非但沒有長臉不說,反而丢了大臉,你說你沒那才華也就罷了,還剽竊詩詞,你剽竊也就罷了,你還剽竊驸馬爺的詩詞,還當着驸馬爺的面,這......這叫啥事啊.......”
“咱們也不能這麼說,若不是為了維護國子監的顔面,要不是為了維護我們的顔面,他也不會铤而走險,幹這種事兒,今後誰若是因為此事嘲笑明山,我跟他急!!!”
“對對對.......這個時候了,我們不能再嘲笑陶明山了,我們這些人就沒有錯嗎?我們不能當忘恩負義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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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的學子們,還是能理解陶明山的。
因為他們昨日實在是太憋屈了,真的被清風書院壓的擡不起頭來。
關鍵是他們已經連續輸了兩次文擂,若是再輸一次,那人丢的可就大發了。
當然這次丢的更大發了,不但輸了比賽,更輸了人品。
不過清風書院的學子們,也并沒有跟着落井下石。
國子監學子們和陶明山丢臉已丢到魏皇面前了,他們也沒什麼好落井下石的。
與此同時。
中書令陶興被沖進來的甲士,擡出了大殿,直奔太醫院而去。
陶明山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怎麼能辦這樣的蠢事呢。
魏皇更是非常生氣,指向陶明山,怒氣道:“國子監乃是我大魏最高學府,代表的是朝廷的臉面,你看看你辦的什麼事兒?别說你對不起朝廷,對不起國子監,對不起朕,你連你爺爺陶興都對不起!!!”
陶明山跪在地上,淚如泉湧,“陛下,學生錯了.......”
國子監祭酒劉尚文跟着跪到了地上,“陛下,微臣身為國子監祭酒,對于此事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微臣甘願受罰,隻是.......隻是能不能給陶明山一次機會!?”
魏皇聽着,不禁冷笑出聲,“你還讓朕給他一次機會?誰給朕機會啊?你還嫌這人丢的不夠大!?這是欺君罔上,朕不砍他的腦袋,那都算朕仁慈!!!”
聽聞此話。
文武百官也不敢再勸。
因為陶明山有錯在先,而且錯誤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