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陶明山有錯在先,而且錯誤不算小。
關鍵是這種事可大可小,魏皇若是真計較起來,陶明山還真是欺君罔上。
“行了,行了......”
魏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将陶明山交給大理寺問責,加罰他三年之内不得科舉!并逐出國子監,以儆效尤!!!”
雖然陶明山犯了錯。
但魏皇倒也不至于砍了他,畢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
陶明山如釋重負,叩首道:“謝陛下!”
魏皇的懲罰,倒是也中規中矩,沒有特别為難陶明山,但是也沒輕易放過他。
三年不得科舉,而且逐出了國子監,這懲罰确實不輕。
張子安看着,無奈搖頭,當初他也是國子監祭酒,國子監出了這麼大的醜聞,他的臉上也是無光。
緊接着。
魏皇看向秦羽,沉吟道:“驸馬,你雖然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所以你對國子監和清風書院的學子們講兩句。”
話落。
殿中文武百官和一衆學子,紛紛将目光落到了秦羽身上。
對于驸馬爺。
他們還是非常信任的。
關鍵是這件事還真是因他而起,畢竟陶明山剽竊的是他的詩詞。
秦羽想了想,坐到了禦階上,壓了壓手,“既然牽頭挑事的人,都已經受到了懲罰,那這件事就過去了,我們今後不再提,大家夥坐下,我們簡單的聊上兩句。”
聽聞此話。
殿中的氣氛瞬間輕松了不少。
文武百官和國子監、清風書院的學子們,紛紛席地而坐。
驸馬爺永遠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适感,從來沒有拒人千裡之外的傲氣,有的永遠是那副親善的模樣。
所以有驸馬爺在的場合,大家夥感覺非常舒服,非常踏實。
沒有上位者的那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蕭南也放下杯盞,直勾勾的看着秦羽,秦羽可也是他的偶像。
魏皇和沈冰岚衆人也看向了他。
秦羽掃視大殿,沉吟道:“今日我們就簡單聊聊你們的求學,你們認為身為一個儒生,今後應該成為什麼樣的人?”
聽聞此話。
文武百官陷入了沉思。
國子監和清風書院的學子們,則是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身為儒生,他們為昨日在教坊司搶風頭而大打出手的事,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