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今日敗了,那怪我們自己沒有本事,絕不會怪你們詭計多端”
公孫妙芸知道趙晨升和公孫文麟是有備而來的,他們想躲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的。
所以現在隻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她主動接下,還能掌握主動權,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與此同時。
公孫府邸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今日公孫望和公孫文麟的目的非常明确。
他們先利用趙晨升讓秦羽身敗名裂,以此來抨擊公孫妙芸。
有了這個前提之後,秦羽自然就成了招搖撞騙的小人,然後他們在将秦羽誣陷為救世會細作。
如此一來,這理由更令人容易接受,也可以順理成章的将秦羽和公孫妙芸抓進大獄了。
隻要他們兩人進了大獄,那公孫望就有一百種辦法将秦羽和公孫妙芸屈打成招。
公孫望到時候給二房這些人定什麼罪名,就全憑他的心情了。
所以府中這越來越多的有頭有臉的人,也是公孫望刻意安排的。
他就是要讓秦羽和公孫妙芸在衆目睽睽之下,身敗名裂。
秦羽自然是無畏無懼,淡然的看着趙晨升的表演。
聽着公孫妙芸的話。
趙晨升眉梢輕挑,笑吟吟道:“公孫晨老兒,你看看公孫妙芸姑娘多識大體?有錯認錯就是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況且這件事與你們公孫家也沒有關系。”
說着,他轉頭看向秦羽,眼眸中漸漸泛起寒意,“今日某家針對的人乃是他!你們公孫家的姑爺禹勤!”
此話落地。
廳中和院内所有人的眼睛,全都落到了秦羽的身上。
這次衆人便全都明白了,趙晨升是沖着秦羽來的。
公孫妙芸連頭都沒有回,徑直護到了秦羽身前,柳眉深鎖,“趙晨升大儒,你有什麼沖着我公孫妙芸來就是了,沒有必要為難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
趙晨升朗聲大笑,“公孫妙芸姑娘還真是有情有義,老朽佩服,但今日這事不是誰為難誰的事情。”
說着,他将一張有些泛黃發舊的紙拿了出來,抖落開來,“前幾日妙芸姑娘招親,這位禹勤公子作了一首《題龍陽縣青草湖》,說實話老朽第一次聽的時候,亦是感覺到了禹勤公子的才華橫溢,這首詩作的真是極好,堪稱傳世佳作。”
“但老朽後來細細品味,卻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後來老朽遍翻父親留下的詩篇,果然發現了這首被埋沒的佳作,此乃家父當年遊曆燕國時所作,有作品和家父印章為證,請諸位一觀。”
此話落地,嘩然一片。
趙晨升這話說的已經不要太明顯了。
他說這首詩詞是他父親所作,那就是在說,秦羽是抄襲者,是他騙子。
在這個時代,剽竊他人詩詞招搖撞騙的罪過可是不小,尤其是在誠信方面。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呦呵,還真是這首詩,難道說這禹勤公子還真是抄了趙晨升大儒父親的詩詞不成?”
“嘿嘿嘿......這事還真是巧了,估計這厮怎麼也沒想到,他在燕國剽竊詩詞,卻在我陳國颍州城遇到了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