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這事還真是巧了,估計這厮怎麼也沒想到,他在燕國剽竊詩詞,卻在我陳國颍州城遇到了真迹。”
“若是平日裡,趙晨升大儒的話我肯定信,但今日這場合,他的話就不得不令我多加思忖了,這裡面一定有私人恩怨在的,誰不知道他跟公孫晨大儒之間的關系不好。”
“不管怎麼說,今日一定有人說謊了,我們在這看熱鬧就好了。”
........
周圍的看客們議論紛紛,但還是相信趙晨升的人多。
畢竟趙晨升登高望重,還是颍州大儒,自然公信力高一些。
但秦羽聽着卻是想笑。
因為詩詞中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這個地方。
秦羽說是在燕國,那完全就是胡編亂造,沒想到趙晨升想要用這件事來捶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與此同時。
二房中的人很多人也已經開始動搖了。
“主事,這.....這厮該真的不會是騙子吧?”
“他若真是剽竊的詩詞,那我們這次就真的是丢人丢大了。”
“丢人?你認為今日公孫文麟帶趙晨升前來鬧事,是為了讓我們二房丢人的嗎?此事沒這麼簡單。”
......
此刻秦羽再次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不過這次不是令人羨慕的對象,
而是口誅筆伐的對象。
公孫妙芸柳眉緊皺,轉頭看向秦羽,雖然眼眸中有問詢,但還是有信任在的。
公孫流則是一言不發。
現在的情況就已經夠亂的了,他現在肯定不能再添亂,将事情的決定權交給公孫妙芸就好了。
公孫流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他知道如果連公孫妙芸都束手無策的話,他上去肯定也是白費。
公孫妙芸見秦羽眼眸堅定,也不再猶豫,轉頭看向趙晨升,沉吟道:“趙晨升大儒,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令尊已故,這首詩是不是令尊所作誰人能作證?恐怕單單憑借一紙做舊的詩文,并不足以說明問題。”
公孫妙芸并不驚慌,跟趙晨升周旋着。
因為她也不相信這世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況且又是這種場合下發生的。
公孫晨附和道:“沒錯,你趙晨升今日前來,擺明了就是鬧事來的,你僅僅想憑借這一張紙就誣陷我二房的姑爺,還嫩了點!!!”
趙晨升笑呵呵道:“無妨,今日老朽隻是要将事實真相說出來,也沒打算你們能夠承認,但這是家父的詩詞,某家就必須說出來,不能讓家父的詩詞成了無恥小人牟利的工具!”
說着,他看向秦羽,眼眸瞬間冰寒一片,“那老朽也想問問,他要如何證明,這首詩就是他作的呢?”
秦羽眉梢輕挑,走到公孫妙芸身旁,淡淡道:“那你想讓本公子如何自證。”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