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安,認清自己的位置!”
說完這句,他雙手抱頭,悶哼出聲。
夏新立刻抱住孟槐序,眼淚瞬間落下。
“老公你怎麼了,你别生氣,我帶你去找醫生!”
說完二人相攜離開,病房再次歸于死寂。
從頭到尾,全是演技。
我知道,孟槐序是怕他的把戲穿幫,想讓我緊張他,從而忽略掉穿幫的細節。
可他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了。
我靜坐了一會兒,掀開被子,抱起安安。
“安安,媽媽絕不會把你給别人,咱們離開好不好?”
安安雙手環抱着我的脖子,狠狠點頭。
我帶着安安回家,本想去卧室收拾證件,卻又聽到了孟槐序和夏新的聲音。
“槐序哥,你說好要讓安安做我的女兒,你可不能食言。”
我心頭一震。
從前我以為孟槐序要把安安挪到程清安的戶口上,為的是做戲做全套。
可我沒想到,他是真的想把安安送給夏新!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我知道你沒有生育能力,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乖,程清安那裡有我呢。”
“可她别的事情都妥協了,卻非要把安安攥在手裡,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晚些繼續裝病吓她,這個蠢女人一定會上當。”
……
很快,屋裡的讨論聲變成了旖旎的悶哼。
我站在門前,手抵着心口,半天才找回活着的感覺。
孟槐序,我從前竟不知道,你可以狠心到把我這個發妻當作棋子,把我們的女兒當作禮物,隻為讨白月光的歡心。
我是不婚主義,被孟槐序打動後和他辦了婚宴,卻沒有領證。
安安出生後,一直記在我的名下,并不在孟槐序家的戶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