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
“你和程清安那個保姆去哪兒了,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是不是不想幹了!”
安安撇了撇嘴,捏緊手中的機票看向我。
“你那麼喜歡夏新阿姨,還管我們幹什麼?”
“我說了多少次,夏新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管我叫爸爸,就得管她叫媽媽!”
“你不要被程清安那個心懷叵測的保姆誤導,她和你什麼關系都沒有!”
“安安,隻要你乖乖地,告訴程清安你願意認夏新當媽媽,說服她幫你轉移戶口,爸爸承諾會很快記起一切。”
孟槐序的憤怒之後捎帶着引誘。
安安平時最喜歡和爸爸媽媽待在一起,這個條件,大概是孟槐序新想出來對付安安的手段。
隻要一想到孟槐序把生意場上的手段用到我們的親生女兒身上,我的心就無法控制地狠狠下墜。
從前我真是大錯特錯,竟然想和這樣的人度過一生。
安安見我臉色不好,低低喊了聲媽媽。
另一頭的孟槐序聽到,迅速切斷了電話。
他知道安安的電話手表接聽不方便,一直有外放的習慣。
所以他能猜到,我聽到了他對安安的引誘。
孟槐序現在應該很慌亂吧?
不過已經與我無關了。
從我知道孟槐序的失憶是場騙局開始,他的一切都已經與我無關了。
孟槐序開始瘋狂給我的手機打電話。
我不接,他又開始發短信。
我輕笑一聲,抱着安安起身,随着人群向登機口走着,順手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孟槐序。
我将手機關機,拔出電話卡,順手扔在腳下。
自此之後,山高水長,我們都不複相見了。
我嫁給孟槐序之前,本就在國外有着自己的産業。
雖然孟槐序這些年對我愈發寵愛,可我卻從未放棄過自己的小生意。
安安從前一直好奇我的酒莊,早就嚷嚷着想看看,因着孟槐序舍不得和我們母女分别,我一次都沒帶她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