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背起背簍,她還喜滋滋的,
“哎呀,我就說今天是個好日子,之前來過好幾次都沒碰着,今天跟你一起來,這剛進來就買着了。”
劉二紅捂嘴笑,
“姐,你今兒可是大出血了,我都沒想到你能直接給包圓了。”
譚雅君昂着腦袋,
“姐也是能養活自己的人了,挨凍也是自己遭罪,何苦呢?省這點錢我也不能發家緻富,想掙錢,多幹點活就有了。”
簡單都想豎大拇指了,
“你想的通透啊,啥時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哈哈!”
譚雅君歡快的快跑了兩步,去看前面的攤子。
劉二紅小聲道,
“也是托你的福,村裡号召做的那個玩偶,雅君姐一做就上手了,針腳密,還細心,做的全都合格了,村長家嬸子給她的是最高的等級,錢也比别人多了不少。
那天回來,她就哭了一場,說她終于熬出來了,靠自己,她也能吃飽穿暖。”
譚雅君之前的事,她們都沒有詳細的說給劉二紅說,但是她有一對不負責任還想靠女兒換錢的父母,這事,她可是知道的清楚。
這麼長時間,兩個人住在一起,譚雅君的節省,勞累,夜深人靜的痛苦,她都看在眼裡。
所有的事都壓在心裡,直到這時候,她才算徹底的讓自己放肆一把。
簡單默然,知青們下鄉,和村裡人一樣都是靠工分吃飯,如果有家裡援助,自然很好,但是像譚雅君她們好幾個,都是家裡不受寵的,不說援助,恨不得都讓她們把糧食省下來郵回去呢。
在這真真切切隻能靠自己的時候,能在工分以外,找到另一條收入的路子,那就代表在能勉強活着的時候,又多了一分希望,掙錢就能換糧食,換吃的,換柴米油鹽。
雞屁股底下那幾個雞蛋,或許咬咬牙也能舍得吃一個解解饞了。
“對了,”
劉二紅看了眼前面認真看東西的譚雅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前兩天劉解放來了,他,想跟雅君姐,處對象。”
“啥?”
簡單大腦宕機一瞬,劉解放,這個人,也是個悲劇人物,從出場,不是被母親害,就是被弟弟害,最後父親還踩上一腳。
那次之後,他似乎又跟隐形人一樣,簡單對他的關注,呃,也沒什麼關注。
“他不是,拖拉機手嗎?”
“是,之前發生的事我不清楚,但是這半年來,他天天給我們送柴禾,可能是怕人說閑話,還都是晚上送,要不是有一次我們有事出去,還發現不了呢。”
“呃,之前的事,”
簡單也不知道怎麼說,說他一直被家人利用陷害,妥妥的一個傻子?
“那,雅君姐是什麼意見??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