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正中下懷。
她折騰得越狠,蕭若廷就會越惱怒。
折騰一天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剛過了晚膳時辰,蕭若廷身邊的小厮就來傳話,要我這會兒便送茶點過去。
小姐雖然心裡不悅,卻不敢有絲毫怠慢,裝模作樣地囑咐我要好生侍奉蕭若廷。
「是。」
我乖覺地答應一聲,垂眸随那小厮去了。
昨夜重拾自信,蕭若廷心情格外不錯,正端坐在書桌前處理公事。
見我進來,他迫不及待地拉過我的手。
這次不等他癡迷地細細端詳,我就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
蕭若廷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怎麼了?」
他握得更緊,我忍不住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奴……奴婢……」
在我的提醒下,蕭若廷這才看清楚我手背上密密麻麻的小水泡,以及指尖上多得像篩孔一樣的小針眼。
我趁機把袖子往上拽了拽,小臂上的水泡更加觸目驚心。
蕭若廷折磨女人的兇狠手段多的是,自不會覺得燙出幾個水泡有什麼了不得的。
可他才寵幸了我,我就被折磨成這般模樣,便是對他權威的挑釁了。
果然,蕭若廷的眼神越發陰沉:「幾日不見,她竟變得這般惡毒,看來本公子之前給她的教訓輕了。」
聽到這話,我噗通一聲跪到地上,連連哀求道:「姑爺切莫動氣,小姐懷着身孕,脾氣難免有些急躁,奴婢已經不疼了。」
「你這丫頭倒是護主得很。」
蕭若廷顯然比我自己更在意我這雙手有沒有損傷,當即命人取了最好的藥膏仔細擦拭。
好在我的右手還完好無損,指甲處也塗抹了一層新的大紅丹蔻,兩相對比之下,顯得越發嬌豔欲滴。
這一夜,蕭若廷再次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
為了防止我再受到小姐的刁難,他索性直接把我留在主院伺候。
蕭若廷開了口,小姐就算再不願意也沒有反駁的餘地。
恰好七日後就是蕭若廷父親,也就是當代蕭家家主蕭渙五十大壽,蕭家各處都忙得腳不沾地,小姐雖然尚未取得掌家之權,卻也少不得要曆練一番,便也沒空尋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