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頁)

驕傲如傅南浔,卻總在我這裡粉碎自尊。

那一瞬間,數年的隔閡、女攝影師,全被我抛到九霄雲外。

我隻想安撫身邊的男人,隻有安撫好他,才能治愈我酸澀的心髒,才能撫慰我對他的心疼。

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過去幾年,我總在坦然接受和退縮間徘徊。

可這一刻我再也騙不了自己,

我愛慘了傅南浔,他難受我也難受,我不想他難受,也不想他離開。

南非的生意、女攝影師,

誰都不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傅南浔,

我不想和你離婚,

也不想你去南非。我接受不了你喜歡上别的女人,你既然娶了我,便眼裡心裡,隻能有我。」

傅南浔愣住,他直起身子看我,眼裡像煙火般綻放絢麗,

而後才回過神來。

「什麼女人?」

「住在你南非居所的那個女攝影師。」

9

大半夜,我和傅南浔相對而坐,開始複盤。

我委屈地控訴他在千裡之外佳人相伴,而我隻能孤苦伶仃獨守空房。

傅南浔大呼冤枉。

三年形同陌路的婚姻,傅南浔和我一樣痛苦。

他迫不及待想扭轉局面,可婚前無意聽到的那番話總讓他屢次退縮。

他既想回來見我,又怕給我壓力,惹我不喜。

于是康鉑給他出主意:「她這麼肆無忌憚,就是因為沒有危機感。」

于是在康鉑的忽悠安排下,傅南浔糊裡糊塗地演了場戲。

他知道我收買了他身邊的女傭。他在賭我是否還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