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陽根本等不了,第二天又來了。
想必是不願意讓白禾多受一絲苦楚,想生生煉化我,若是我自斷霜瓣入藥,藥效反而不美。
即使我會生不如死,他也根本不會在乎。
看到小蠻的四周空無一人,他眼裡充滿嘲諷。
“你還沒醒悟嗎?花甯為了一己之私,抛棄了整個花界。”
“若是你說出她的下落,我扶持你當花神可好?至于她,禾禾同意讓她留下當個賤妾。”
他以為小蠻會對他感恩戴德,可不曾想小蠻竟然沖他面上吐出一口血沫,從牙根擠出一句話。
“花甯當年是祖神賜給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然為了一個賤人要她的命!你對得起祖神嗎!”
鳴陽沒有受過此等大辱,又聽到用祖神壓他,當即惱羞成怒一記掌風扇去。
小蠻不知道滾了多少圈才停下,怕是五髒六腑都被震碎了。
我咆哮着讓鳴陽給我滾,撕扯着他的衣袖,可根本傷害不到他。
“我與禾禾青梅竹馬,是她善妒不容人。”
“她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耽誤了禾禾病情,整個花界都要消失。”
若禾眼看着提起祖神,怕鳴陽動搖,立即靠在他懷裡。
“殿下,一切皆有定數,或許禾禾本就是該死的。”
呵呵,本來該死那就去死啊,又來觊觎我的真身做什麼?
聽到白禾抽泣,有些動搖的鳴陽眸中更加堅定了。
“若是找不到她,我就煉化花界每一株花靈,看她能躲多久。”
3
白禾低着頭玩着鳴陽的腰帶,眼波流轉間春意動人,小蠻目呲欲裂。
“甯甯才是你的正妻,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還想用我甯甯的命去救這個狐媚子,我的甯甯死了,她憑什麼活着!”
鳴陽揮揮手,一個神衛獰笑着就要去扒小蠻的衣服。
小蠻三兩下就被剝的隻剩裡衣,用某種利刃入骨的目光看着面前兩人。
鳴陽似乎被這目光刺傷,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我看到小蠻的身上被侍衛淫笑着上下摸索,滔天的恨意将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