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小蠻的身上被侍衛淫笑着上下摸索,滔天的恨意将我淹沒。
鳴陽你可曾記得答應過我,會替我保護好娘家人,你就是這麼做的嗎?
而白禾輕輕的露出了一個清淺的笑容,做了句口型。
“這隻是開始。”
白禾明明已經親手重傷了我,可她還是不放心,想親眼看着我死。
十年前,我好不容易懷上鳴陽的孩子,可她卻買通了巫醫說我的孩子是魔胎會沖撞她,接下來幾天她都吐血昏迷不醒
鳴陽猶疑不定,看向我的目光格外深邃,我崩潰大喊。
“這是我們的親生孩子,擁有兩族的尊貴血脈,怎麼可能會是魔胎。”
“若是會沖撞白禾,我回花界養胎就好。”
白禾隻是靠在窗邊淚蒙蒙的看了鳴陽一眼說着。
“殿下,大局為重,姐姐回了花界,祖神又該懲罰你了,還是我走吧。”
片刻後,鳴陽就有了決斷,命人給我灌藥。
“隻是一個孽種而已,如何能比禾禾金貴。”
我被關在房間裡哀嚎了三天三夜,血水端出去一盆又一盆,才堕下一個成型的男胎。
我想求她讓我與孩子見最後一面,她卻在我耳邊輕聲說。
“那個孽種,已經被剁碎了喂狗。”
我怒急攻心給了她一耳光卻被鳴陽以為我要傷人,他摧毀我心脈,把我關起來反省。
白禾讓下人排着隊淩辱了我,在無人處更是使出了鳳族絕技九天玄火燒爛了我的靈根。
我全身被燒到皮肉分離從天庭逃回花界,是小蠻接住了我。
她看着重傷的我奄奄一息,不知道從何下手,隻能滿臉淚水拼命帶着我上天。
“甯甯,别睡,别睡,我帶你回天界,我們去要個公道,讓祖神救你。”
她一路上被圍追堵截,渾身血淋淋的拜倒在火神殿前。
可殿内正在張燈結彩,鳴陽要為白禾舉報一場盛大的典禮昭告六界,白禾是他的掌中嬌。
“不要為那等蛇蠍心腸的賤人來煩我。”
那天,白禾受六界朝拜,而我靈根被燒斷,死在小蠻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