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為所動:「反正我沒錢,你要想治,你自己想辦法。」
媽媽祈求看向我。
我卻直接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平日對哥哥出錢出力,遇事就來找我,憑什麼?
媽媽對着我就跪了下來:「芸芸,我給你磕頭,我求求你,救救你爸爸。
「我知道,我做的很多事都傷了你的心,但你想想從小到大,媽媽也是很愛你的。下雨了,你三嬸說小孩子跑回來是的。但我不放心,我專門打傘去接你。
「你第一次來例假,不懂,吓得縮在床角哭。是不是我手把手教你用衛生巾的?芸芸,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難道你忍心眼睜睜看着你爸爸去死嗎?」
心髒再次抽痛了起來。
但我突然想起那年媽媽割闌尾炎,我跑上跑下,出錢出力。
最後辦出院的時候,媽媽說心疼我那些天辛苦,非讓哥哥去辦出院。
最終住院費一萬,
報銷百分之八十五。
而這退回的八千五,我剛開口問哥哥,媽媽就拉我的衣袖:「芸芸,這款退到了你嫂子賬戶,你嫂子這人自私自利,你開口跟她要,
又得鬧仗。等媽出院了,
媽去花園幹活賺錢還給你。」
自此,
這八千五,
遙遙無期。
越想我越氣,
恰好老公打開電話,兒子在電話那頭撕心裂肺的哭起來。
老公聲音都是焦急:「澤澤又起熱了,
醫生說不排除腦癱的可能。」
我吓得腿都軟了。
說出去的話都颠三倒四:「你商量哥,我、他,一人一半。我還有事,先走,有事電話聯系。」
媽媽卻拉住我不許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