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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憋着一肚子氣。
趙歡此舉,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他不就是想說我隻是個女人。
以此折辱我。
我想了想,去了和音坊,找我喜歡的素問。
素問長得俊俏,彈琴也好。
就是什麼也不說坐在那裡白衣勝雪,也賞心悅目啊。
我聽着小曲喝着酒,微醺。
琴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了,素問坐到了我的身邊。
「蘇小姐有什麼煩心事嗎?」
「事事都煩心。」
「忘了吧。」素問輕輕解開了衣衫,印上了我的唇。
他的氣息清淡,舉止溫柔,我很受用。
一番雲雨,我在素問懷中方才閉上眼睛,就聽見底下大叫:「你們是什麼人,啊?連和音坊都敢闖!」
我猛地坐起了身。
是啊,什麼人連和音坊都敢闖。
我在這裡,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擾我清夢。
除非……
那個人明面上連我也得罪不起。
我陰着臉披上了外套,推開了窗,爬了出去。
「诶蘇小姐……小心。」素問擔心地看着我。
「嘴巴閉上,别說跟我有關系。」我扣過他的下巴親了親他的唇,扭頭就鑽進了馬車,打馬回了蘇府。
柳情在帝都素有花名。
其實我也經常外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