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路過。」簡文定還是淡淡的,隻是眼神有些閃爍。
「多謝。」我沖她笑笑,「我收過許多你的畫,現在想來卻是花了很多冤枉錢。」
「貴妃倒是有閑,有事沒事總往皇後宮裡跑。」指尖的畫被抽了去。
趙歡不知什麼時候立在花窗外。
九琉禦冕,一領黑衣。
威儀中帶着冷意。
簡文定不理睬他。
我打圓場:「貴妃新修訂了四書五經,皇上看看?」
「朕可不像貴妃那樣喜歡看書,皇後不知道?」趙歡進門來,拽起了我的手,「來了也好,總在冷宮住着,也學學怎麼伺候人啊。」
趙歡說完就拽着我進了寝殿,丢到了床上。
「趙歡,你瘋了嗎?大白天的……啊!」
趙歡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耳垂,不由分說拉下了簾籠。
那天他瘋得很厲害。
我嗓子都喊啞。
幸好簡文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她性情高傲,也受不得這種屈辱。
「看什麼?舍不得?」他扣着我的脖頸捉回來摁在錦繡堆裡,「送走那批男寵也就罷了,你竟還有女人!」
我跟文定之間,确實有惺惺相惜之情。
就像我和柳情。
甚至靜旻。
我對她們的情愫離情欲很遠。
我可以肖想男人,但不敢肖想她們,特别是文定。
文定不是拿來亵玩的。
不過趙歡可以。
我纏住他的胳膊,親了親他的唇角:「不要瞎想,嗯?我隻寵你,好不好?」
趙歡從暴怒變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