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着一個正在勤懇搬磚的黃毛青年。
“是他……”
小白毛看了看黃毛青年,金眸閃了閃。
這時,沈雪兒也跟了上來。
“小主人,這個叫方明的年輕人好像是拿着您的徽章過來投奔的,他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可他還是挺着到了北鬥。”
沈雪兒絮絮叨叨的說着。
小白毛的金眸卻劃過一抹異色。
“方明……”
……
米國,基地。
成百上千的軍事帳篷中央,立着一個極為寬廣的演講台。
而此時,演講台上下都站滿了人。
演講台下,是一群群身穿櫻花武士服的櫻花國人,他們腰間佩着長刀,臉上都是不耐煩的神色。
當然,在這群人也有幾個異類。
一個頭頂地中海的中年男人胡文海。
胡文海旁邊,是個家庭主婦樣的女人。
他們兩人身後,則是幾個抓耳撓腮的高個壯漢。
“這把我們叫來又要說啥玩意兒?”
“nnd,就欺負我們一句聽不懂是吧?”
“劉偉隊長,您不是能整兩句洋文嘛,您快給翻譯翻譯,這群癟犢子想找咱們說啥。”
“hai,fuck
you,老子隻會這兩句。”
劉偉白了一眼其餘壯漢,正要發飙。
這時,一道儒雅的櫻花語響起。
“胡桑,管好你的華國奴仆,讓他們不要說話了,這太吵了。”
“好的,菊桑。”
胡文海應了一句,看向身後的壯漢們。
這一下,壯漢們都縮了縮脖子,默默看向台上。
在那高高的演講台上,站滿了手持鋼槍的米國大兵,看起來極為的嚴肅。
而在這群大兵的中間,站着一個身着灰西裝的油頭男人。
那油頭男人正在擺弄着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