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油頭男人正在擺弄着話筒。
“摩西摩西。”
他邊試音,邊調着話筒。
正在這時,一道人影走上了演講台。
那道人影一上去,全場嘩然。
台下的櫻花國人紛紛瞪大了雙眼。
“喲西,哪裡來的花姑娘?”
“大大的好看的花姑娘,喲西,花姑娘穿的我櫻花和服,好看的死啦死啦地。”
“以前沒見過的花姑娘。”
……
在場不少櫻花國人都有些騷動。
一個個的眼睛都差點看直。
别說他們,就連中年男人胡文海都直直的盯着台上的那個女人看,臉上都是震撼之色。
“是那個女人……”
他說完,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繼續往台上看去。
“真的是她。”
那天晚上,他和菊桑出去散步。
卻看到米國士兵載着個華國女人回來。
台上,正是他那天見到的華國女人。
“可為什麼她穿着櫻花和服?”
看着台上的胡文海皺了皺眉。
下一秒,他再次認真看着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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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廣的演講台上,無數米國大兵中間。
那個女人身穿櫻花和服,手持小檀扇。
她看起來有三十來歲,可仍舊美得出奇。
那一張小臉上長着極具東方古典美的五官,總有股非凡端莊的氣質美。
然而,那女人一開口卻是流利的洋文。
“讓他們安靜。”
“是。”
灰西裝油頭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