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一愣,錯愕了一下。
他的指腹輕輕蹭了一下她的臉頰,像是被人用羽毛劃了一下心尖,心癢難耐。
男人的眼神裡翻滾着某種情緒,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可以把我當成薩摩耶,天天抱着我……”
其實在晚上的時候,他更像狼。
但是白天就是衣冠楚楚的商總了。
男人的眼睛漆黑明亮,裡面像是有跳躍熱烈的火焰。
本來還提心吊膽的一句話,被他用廢料笑話插科打诨的岔開了,兩個人也沒多留,男人擁着她離開了酒吧。
隻是燈光昏暗,沒人看得見,兩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幾分莫名的绯紅。
從脖子到耳尖,掩飾不住。
甯月雖然在下面招呼着,可是再也沒心思專注一件事情。
她時不時地往盡頭的包廂裡看去。
一直到三個小時後。
裡面的人才有了動靜,一前一後地出來。
甯月的目光哆哆嗦嗦的看過去。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五官剛硬,村頭,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不像是正常人。
不過他的神情倒是一臉的靥足,神清氣爽,隻是神情略有倦怠。
他身後跟出來一個女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左右,穿着打扮都是貴婦的裝扮,氣質也高貴優雅,隻是頭發略有淩亂,臉上掩飾不住的紅潤風情。
興許是被滋潤了,女人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男人的身上,依賴又克制。
說不出的妩媚妖娆。
甯月像是發現了什麼晴天霹靂的大事一樣,吓得立即轉移了目光,去跟旁邊的酒保說話。
一直到兩個人離開了酒吧。
她整個人才松了一口氣。
酒保看到她的變化,輕笑了一聲:
“哎,老闆,見怪不怪了,多的是這種富婆出來釣小鮮肉的,不過那個男的實在是一般,無法理解。”
甯月頓了頓,臉色微微一變:
“你怎麼知道?”
“一看就懂啊,去酒店開放啊,還怕被查或者家裡知道,有些人就在這裡圖個方便嘛……”
甯月目光沉沉:“我們的包廂裡不是有監控嗎?”
“無傷大雅的,删掉就好,人家要做這種事情,我們還要随時監視着過去敲門不讓人家做嗎?”
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