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作為客人來的,讓她打地鋪睡沙發,她可不幹!
自己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傅邺川頓了頓,“不然呢?你還想睡在床上?”
他眼尾角一勾,帶着幾分玩味和審視,低沉的嗓音在漆黑的夜裡醇朗磁性,聽得人好像是有人在心上撓癢癢一樣。
她猛地擡頭撞入男人漆黑如墨,深不見底的眸子裡,似乎在這一刻掀起了陣陣漣漪。
傅邺川依舊淡定從容,仿佛在等着她主動跳入陷阱,并且胸有成竹的樣子。
可是甯月的臉皮似乎有些熱意,順着臉龐攀爬到了脖頸。
她雖然結過婚,但是對男女之事十分抗拒。
年大富前期對她就沒多少耐心,每次都是隻顧着自己,把她當成工具肆意羞辱。
所以她對這種事情不會産生興趣,甚至是十分抗拒。
她沒有再婚的打算。
傅邺川也不再她的選擇範圍之内。
真是這一刻,她覺得可能是年紀大了,荷爾蒙有些壓抑不住,看着他那張冷峻的臉,心髒竟然跳得飛快。
她不該是這樣的。
幸好光線昏暗,她臉上的五顔六色,别人察覺不到。
所以她猛地站起來,隔出了一段距離。
“我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下嘴,跟你睡在一起還是免談吧。”
傅邺川也沒有生氣,隻是輕笑了一聲:
“嗯,我也覺得危險,畢竟現在受傷的是我,要是你真的霸王硬上弓把持不住,吃虧的人可是我,我覺得我應該擔心你才對。”
甯月擰眉,明豔的面龐帶着幾分薄怒:
“就你?我看過男人的身材沒有以前也有八百,你一個都快四十的老男人了在我這裡都排不上号,你對自己也未免太有信心了吧?”
暗色中。
聽得傅邺川一聲冷笑:
“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經驗還挺豐富?”
甯月還真沒撒謊。
來酒吧的小鮮肉們一喝多了,就喜歡脫衣服,在舞台上進行揮灑着年輕的荷爾蒙。
看着就讓人激情澎拜。
不過她也僅限于欣賞而已。
瘦的瘦骨嶙峋。
有肉的虛胖喘氣。
不胖不瘦的也有點小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