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作為女人,她忽然知道怎麼才能讓對方更生氣。
她一副慵懶的模樣,帶着幾分妩媚的笑意,故意的激怒姚欣芮:
“你說的沒錯,我還真爬上了他的床,他的床也不是誰都能爬的,是吧?
畢竟姚小姐你……和你們全家都惦記很久了,可是連個床沿都沒摸到,聽起來真是遺憾。”
姚欣芮的臉色變得僵硬難看,有些生氣,咬牙切齒:
“你以為你有什麼好結果嗎?
你以為他會娶你嗎?
你不過就是個拿不出手的玩物而已,傅邺川是個極其自私自利的利己主義者,他除了自己放在心裡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會在意任何人的利益死活。
他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财産分給别的女人,他娶妻子,是要門當戶對的合作夥伴,我看你才是白日做夢。”
甯月的目光微微一凝,低頭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我跟他本來就是玩玩而已,不過誰玩誰可就不一定了,這個就不勞姚小姐你替我操心了。”
她起初對姚欣芮還有點共情,明知她什麼都知道,也明白這場聯姻意味着她的終身幸福無望,可是她還是義無反顧。
但是姚欣芮最不該的就是打傅雲澈的主意。
這一點别說傅邺川了,連她這個外人都沒法理解。
門還沒進呢,就想除掉繼子了?
再加上她是非不分,那甯月覺得自己就沒必要太客氣了。
太客氣,顯得自己好欺負呢!
姚欣芮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眼裡滿是厭惡:
“好,懶得管你,傅總呢,我是來找他的。”
“那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呀?他昨天太累了還在上面睡懶覺呢?”
甯月笑了笑,聳了聳肩,故意的誤導姚欣芮。
姚欣芮積攢了很多的憤怒和嫌棄,就差場合不對動手教訓她了。
甯月看着她恨得自己牙癢癢卻不敢動手的樣子,十分好笑。
她也懶得再說,從椅子上下來:
“好,我替你上去說一聲,姚小姐稍等吧。”
她悠悠然的轉身,背影纖細窈窕的往樓上走。
那種一扭一扭的走法妩媚多情,在姚欣芮看來,簡直就是狐媚子的手段。
真是張狂!
甯月的心情因為姚欣芮的到來莫名的好了。
看吧,這個世界上除了傅邺川,誰都有可愛之處。
她這麼想着,推門進去,看着傅邺川靠在床上,怨氣十足的艱難的想捂着胸口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