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想着,推門進去,看着傅邺川靠在床上,怨氣十足的艱難的想捂着胸口下床。
看着她進來,他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
“不是走了嗎?我還以為八擡大轎都沒法把你叫回來了!”
甯月悠哉遊哉的走過去,笑着拿着桌子上的頭發夾子把頭發绾了起來:
“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這就走,下面有人等着見你呢,我讓她上來啊!”
傅邺川蹙眉,“誰在下面?”
“姚小姐啊!”
甯月笑了笑,看着傅邺川冰冷僵硬的神色,頓時心情極好。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剛我們還很好的談了一次話,希望不要影響到你的美滿姻緣。”
她說着,就高高興興的打算離開。
可是誰知傅邺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管她怎麼掙紮都不放開。
“你現在可不能走。”
“憑什麼?我想走就走!”甯月擡着下巴,冷哼了一聲。
傅邺川抿了抿唇,臉色緊繃着帶着幾分嚴肅:
“一千萬你不想要了?”
“不要了,士可殺,不可辱!”
甯月很有骨氣的說道。
傅邺川擰眉,很是不解:“誰辱你了?”
甯月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你明明說我打呼噜磨牙說夢話!”
傅邺川微微蹙眉,帶着幾分無奈。
他說實話難道有錯了?
雖然說成分有些誇張,她并沒有磨牙說夢話,隻是輕微的打鼾而已。
她竟然還因此生氣?
女人果然小心眼!
他咬了咬牙,隻能緩和了神色,眉眼冷峻中帶着幾分的誘哄:
“沒有的事,我是騙你的,我隻是早上沒睡好被你喊起來,心情不好而已。”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