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當着你男朋友的面說這個,合适嗎?”
她臉色一變,捂着嘴巴看向肖沉。
她以為肖沉和甯月是一對。
甯月咬了咬牙,肖沉忍不住的輕笑,嗓音涼薄:
“知道不合适還說,也挺沒眼力見兒的。”
甯珍珍帶着幾分看好戲的心情:
“你來了好幾次,我從中介那裡看過你的資料,你跟她在一起這麼久,都不知道自己戴了這麼久的綠帽子?
你們可真是能忍會玩,我也是佩服了。
甯月姐姐,你對男人的手段真是技術高超,我都想學習了。
不過傅總連個店面都舍不得給你,是因為你離過婚嗎?
是因為怕跟你扯上什麼關系,因為見不得人嗎?”
甯月已經在她的羞辱中逐漸的冷靜鎮定下來。
真是跟大伯母一脈相承,嘴毒心惡。
甯珍珍還狀若無辜的看着她,同情的笑了笑:
“真不知道怎麼說了,你這身份跟人家差了十萬八千裡都能攀上,還以為爬上枝頭做鳳凰了呢,我媽還說要去看望你,我說可省省吧,别回頭我們已上門,傅總跑的更快啦……”
甯月無語的撇了她一眼,帶着幾分淡漠。
這種話已經不會對她産生什麼影響了。
剛開始見面的心理不适隻是因為甯家那層陰霾突然接近,勾起了很多不快的會議而已。
現在,甯珍珍的話,她難道沒聽過?
難道沒想過?
怎麼可能有什麼憤怒和震驚呢?
她比誰都清楚兩個人到底有多不般配。
肖沉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的開口:
“我說你嘴怎麼那麼臭啊?沒刷牙就出來了吧?你是羨慕嫉妒她能和傅邺川在一起吧?
也是,至少她能跟傅邺川在一起,而你,人家連瞧都瞧不上你,難怪在這裡說風涼話這麼起勁兒!
甯月,走,咱可不跟這樣的人打什麼交道,這就是恨人有怨人無的變态,我們還是去請傅總幫忙吧!”
肖沉拉着甯月轉身就要走。
可是還沒轉過身,甯珍珍忍不住的戳破他們的嘴臉:
“還真是演戲演習慣了,真當自己是演員了?以為這麼說我就會相信嗎?
傅邺川要是肯幫你,你還用得着來我這裡?”
甯月忍不住的回頭看她,語氣不冷不熱的,毫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