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月忍不住的回頭看她,語氣不冷不熱的,毫無溫度:
“我來這裡是瞧得起你的房子,不是瞧得起你,如果知道房主是你,我就不來了,怕髒了我的鞋。”
她說着,就拿出了手機,叫了個順風車,冷哼了一聲,帶着肖沉離開了。
甯珍珍冷笑着翻了個白眼。
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
她對網上的消息是不信的,但是有個朋友能接觸到娛樂圈的人,是江齡一那邊傳出來,傅邺川包了甯月。
可是那又怎麼樣?
包了,本身就是個貶義詞。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出門。
肖沉兩眼望天,長長的舒了口氣,撫着胸口:
“氣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拿出手機是打算讓傅邺川來接你,狠狠的打她的臉,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甯月挑了挑眉,笑着開口:
“别人一刺激我就要上鈎?肖總,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我在傅邺川那裡可沒那麼大的能量,我可不想自取其辱。”
她說着,打的車就來了。
肖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又咽了下去。
甯月這個當事人似乎看得更開。
但是他有些心疼了。
這個姑娘一直以來都挺慘的,但是她卻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像是茁壯成長在牆角的雜草,堅韌,也有活力。
甯月跟肖沉回了原來的酒吧。
由于快要開工,裡面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些過往的記憶和喧嚣仿佛一幕幕的湧入腦海中,猝不及防的讓人感到了一點傷感。
甯月深吸了口氣。
和肖沉上下樓轉了轉,下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坐在那裡,帶着幾分緊張和精明。
“郭導?”
甯月有些意外,她猜到郭導可能不會那麼放棄,但是沒想到是直接來找她。
劇組解散那是傅邺川的問題,自己雖然是催化劑,但是憑什麼來要求自己以德報怨呢?
她就那麼像大善人?
郭導看到她,站起來親切的走過去笑了笑:
“甯月啊,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來跟你道歉。”
肖沉見狀,也自覺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甯月勉強維持着表面的客氣,對這個一開始還算是熱情但是實際上很精明的人,她覺得自己還是退避三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