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第4頁)

  傅邺川忘記了拿。

  蘇易年掃了一眼,頓了頓,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蘇楠沒有呆太久,就被商謙的遠程“關懷”電話給哄走了。

  她現在肚子裡可是揣着一個說說小朋友日思夜想的弟弟妹妹,說說小朋友每天睡覺前都要給弟弟妹妹叫故事的,講完了故事也把自己哄睡着了。

  省了很多事。

  甯知了也一起離開這裡。

  甯月和别人寒暄着,她對自己的身份适應得很快。

  因為不需要去巴結别人,隻需要在别人上前的時候,說幾句無關痛癢的廢話而已。

  一直到宴會結束。

  她累的沒出面,傅邺川讓人将大家都送走,才折返回來。

  侍者已經一一将酒杯挨個查驗。

  還有在各個地方各個角落數不清的攝像頭。

  短短的二十分鐘。

  甯月站在陽台上吹着冷風,想着她看到的每個人。

  似乎都笑意盈盈的帶着一層看不清楚的面具。

  那層面具讓她無從分辨,到底誰才是那個想要害死她的親生父親。

  傅邺川走進來,臉色淡然的坐在她的旁邊,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傷口好些了嗎?”

  甯月笑着點了點頭:“好多了,就是有點癢。”

  “說明正在恢複了,沒事兒,回頭我讓人給一些祛疤的,不會留下痕迹。”

  傅邺川的嗓音低啞沉沉,撫摸着她受傷的位置,眸子裡晦暗無比。

  每次想起那個場景,就足以讓他膽戰心驚。

  也永遠不會忘記。

  甯月知道他身上的傷不比她少,側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你疼不疼了?”

  傅邺川胸口一頓,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疼,隻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了。”

  他環住她的腰身,将她摟在懷裡。

  很快。

  陳勉将研究報告拿了進來:

  “傅總,酒裡沒出現任何的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