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川忘記了拿。
蘇易年掃了一眼,頓了頓,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蘇楠沒有呆太久,就被商謙的遠程“關懷”電話給哄走了。
她現在肚子裡可是揣着一個說說小朋友日思夜想的弟弟妹妹,說說小朋友每天睡覺前都要給弟弟妹妹叫故事的,講完了故事也把自己哄睡着了。
省了很多事。
甯知了也一起離開這裡。
甯月和别人寒暄着,她對自己的身份适應得很快。
因為不需要去巴結别人,隻需要在别人上前的時候,說幾句無關痛癢的廢話而已。
一直到宴會結束。
她累的沒出面,傅邺川讓人将大家都送走,才折返回來。
侍者已經一一将酒杯挨個查驗。
還有在各個地方各個角落數不清的攝像頭。
短短的二十分鐘。
甯月站在陽台上吹着冷風,想着她看到的每個人。
似乎都笑意盈盈的帶着一層看不清楚的面具。
那層面具讓她無從分辨,到底誰才是那個想要害死她的親生父親。
傅邺川走進來,臉色淡然的坐在她的旁邊,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傷口好些了嗎?”
甯月笑着點了點頭:“好多了,就是有點癢。”
“說明正在恢複了,沒事兒,回頭我讓人給一些祛疤的,不會留下痕迹。”
傅邺川的嗓音低啞沉沉,撫摸着她受傷的位置,眸子裡晦暗無比。
每次想起那個場景,就足以讓他膽戰心驚。
也永遠不會忘記。
甯月知道他身上的傷不比她少,側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你疼不疼了?”
傅邺川胸口一頓,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疼,隻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了。”
他環住她的腰身,将她摟在懷裡。
很快。
陳勉将研究報告拿了進來:
“傅總,酒裡沒出現任何的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