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酒裡沒出現任何的花粉。”
“難道他沒出現?還是沒機會動手?”
甯月有些失望。
陳勉頓了頓:“我們給的機會應該不少,或許是對方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一直沒有動靜。”
傅邺川靜默着沒有開口。
一直到有人看完了監控,進來:
“傅總,沒有發現有人動什麼手腳。”
傅邺川微微睜開眼睛,摸了摸甯月的頭發,似乎沒什麼波瀾:
“那就來直接的,讓人去接近他們,做親子鑒定。”
甯月抿唇,沒有說話。
比起她的反複試探,傅邺川的方法直接管用。
也最節省時間。
從生理上來說,血緣關系似乎是不能選擇的。
甯月也從未想要因為這層關系,讓自己的生活有什麼變化。
但是如今卻要靠這層關系,找到那個人,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親子鑒定需要時間。
傅邺川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甯珍珍的身上。
甯珍珍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比起普通的醫院,精神病院更适合甯珍珍的休養。
“我沒病,我沒病,快放我出去。”
甯珍珍拍打着門口的鐵窗。
醫生:“每個生病的人都說自己沒病,這說明你病的很嚴重。”
“你胡說,快放我出去,我根本沒有任何精神問題!”
甯珍珍氣的渾身發抖,還伸出手去想要拽着醫生,威逼他放自己離開。
她在這裡要被憋瘋了。
身邊的人都是瘋子,跟她住在一起的女瘋子會自殘。
她晚上睜開眼,就看着那個女瘋子就站在甯珍珍的面前,然後瘋狂的甩着自己的耳光。
吓得甯珍珍一晚上都沒睡好,尖叫了半夜。
醫生搖了搖頭:“看來病得很重,先打一針鎮定劑吧!”
身後的醫生随後過去,将她控制在床上。
甯珍珍的反應劇烈,拼命地想要掙紮反抗,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從她到這裡開始,就一直反複面臨着相同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