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跟我去那邊坐坐吧?”
“傅太太,您還沒跟我說這杯酒的味道怎麼樣呢?”
蘇易年驟然的打斷了溫襄。
甯月頓了頓。
一時有些騎虎難下。
看來這酒是不得不喝了。
溫襄還想說什麼,甯月就笑着開口:
“好,我嘗嘗。”
當辛辣甘甜的液體入喉的那一刻。
仿佛有一隻手卡住了脖子,渾身猛地一震,心底那縷沉痛絲絲縷縷的纏繞了全身的血管。
仿佛在這一瞬間,血液逆流。
她臉色瞬間煞白。
放下了酒杯,目光漆黑空洞的看着蘇易年。
心髒跳動的劇烈,說不出的慌亂恐懼。
為什麼呢?
因為她在這杯酒裡,嘗到了花粉的味道。
她對酒裡的東西很敏感,開過酒吧,知道加入花粉是什麼味道。
當初和傅邺川舉辦的宴會,故意放出花粉過敏的消息,就是為了讓魚上鈎。
可是魚兒當時沒有咬鈎。
他們以為那個人不在這群人裡。
可是沒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人。
花粉過敏,會導緻窒息死亡。
他是真想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去死啊!
甯月胸口像是被什麼人一把攥住心髒,連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
她對花粉并不過敏,可是眼前這個反應,比過敏還要強烈明顯。
她臉色漲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溫襄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過去扶着她:
“傅太太,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這個酒裡有問題嗎?”
蘇易年在一旁白了她一眼:
“别胡說,酒水都是你丈夫和我親自看的,怎麼可能有問題?
可能是酒精上頭,不太适應,讓人把她帶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