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更希望自己一家獨大,總是站在蘇易風的背後,誰會知道他蘇易年的能耐?
但是他剛脫離了蘇易風的掌控。
一時間風頭無兩。
他提出讓甯鈞臣把他老婆送到他家裡讓他玩幾天。
甯鈞臣那個窩囊廢竟然拒絕了,并且還說以後都不會再繼續了。
他後悔了。
可笑,一旦開始,哪有讓他後悔的機會?
以為一句後悔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當作沒發生過嗎?
于是在他開車回去的路上,他就給他的刹車動了手腳。
人不知鬼不覺。
甯鈞臣死了,他的老婆肯定沒了依靠,隻能來找他。
蘇易年的算盤打的響亮。
他高興極了。
一條人命說沒就沒了,他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像是電流經過了全身,所到之處,密密麻麻的酥重。
讓他有一種煥然新生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殺人如麻。
他看着窗台上想要以死威脅的女人,笑了,告訴她當時自己的感受。
那個女人瘋了一樣大喊大叫。
他上去想要強迫她,像往常一樣打她罵她羞辱她。
連他的孩子都生出來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可是她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把刀來,狠狠的紮入了他的下體。
他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可是沒等他自己動手,那個女人就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砰——”的一聲。
是什麼砸碎的聲音。
嬰兒在大聲的哭喊着。
他仿佛什麼都聽不見。
他看着樓下的女人,腦袋開了花兒,啧啧,真殘忍。
但是心裡依舊暢快。
他走了,抹去了自己的痕迹。
甯家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因為那個項目和甯鈞臣的主動聯系,他們也不敢到處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