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車門口,恭敬地等着另外一個人下車。
随即,一個穿着華麗軍裝,威嚴顯赫霸氣側漏的男人下車。
他不苟言笑,目光淩厲地掃了一圈,最後落在站在最前面的晏夫人身上。
此二人不是别人,恰好是晏家父子。
晏首長帶着夜尋,大步流星走到自己家夫人和兒媳面前。
“夫人,我來接你和婉婉回家。”
晏夫人點頭,回眸對着厲夫人道:“厲夫人,多謝你今天的款待,我們先走了。”
厲夫人看着眼前這一幕,氣得心都裂開了。
區區一個蘇清婉前來參加她的宴會,晏首長和兒子都親自來接了。
這是給了天大的面子,可見,對蘇清婉的重視程度。
要說之前她還指望夜尋長得醜,如今見到,這般青年才俊。
相貌完全不輸她兒子不說,身上那股英挺霸道氣質,居然壓她兒子一頭。
蘇清婉這個災星,肯定是把過去瞞着晏家人。
要是晏家人知道她和她兒子搞了十年,她肯定就要被掃地出門。
因此,厲夫人笑道:“晏夫人客氣了,我們家和婉婉是老熟人了,婉婉和我兒子好了十年,在和你兒子結婚之前,還是這個家的半個女主人……”
她話說到這裡,立馬捂着嘴。
“抱歉,看我這張嘴,瞎說什麼?這些都是沒有的事情,别誤會。”
蘇清婉知道厲夫人這話是挑撥離間,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不反駁。
厲夫人說的是事實,也反駁不了。
倒是晏夫人道:“沒有誤會,我的确是聽說過厲總對我們婉婉情根深種,上一次還來我們家,和犬子發生了沖突,我以為優秀的人,自然是有很優秀的人追求喜歡,若是優秀的人,身邊沒有人喜歡,那才證明這個人有問題。”
晏夫人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在他們這樣的大家庭裡,應酬那是手到擒來。
她對着厲錦天道:“厲總,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厲錦天颔首:“晏夫人說得對。”
晏夫人這才看向厲夫人,“其實我還要感謝厲夫人,若不是你和婉婉合不來,哪裡輪得到我們家,我兒子娶到婉婉。”
這話,就帶着攻擊性了。
厲夫人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又不能和平時那樣撒潑罵人,隻能幹笑。
夜尋伸手把蘇清婉拉在懷裡,對着厲錦天道:“厲總,多謝款待我老婆,改天,我們回請你吃飯,告辭。”
厲錦天看着夜尋摟着蘇清婉的細腰,他腦海裡還能回味起她腰肢的柔軟。
隻是想想,就又開始難受,難受得要了命。
因此,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嗯。”他忍着反胃的感覺應了一聲。
夜尋拉着蘇清婉的手,“爸媽,我和婉婉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