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尋拉着蘇清婉的手,“爸媽,我和婉婉先走了。”
蘇清婉對着晏首長和晏夫人揮手。
晏夫人急忙道:“回家嗎?”
“不回。”夜尋昨晚都沒做盡興,在家裡總是要顧及一點的。
晏夫人失望地跟着他們,把蘇清婉送上車。
“婉婉,你什麼時候想回來,提前和媽媽說,我做你最愛的玫瑰花黑松露湯。”
“好,謝謝。”蘇清婉在後座。
夜尋給她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開車離開了厲家門口。
晏夫人也被老公請上車走了。
留下一群看好戲的豪門千金闊太。
王總道:“好大的官威,往這裡一站,那壓迫感,叫我都不敢擡頭看。”
歐陽總道:“你這話說的,人家可是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還客客氣氣感謝厲總的招待呢!”
這話,無疑不是在厲夫人傷口上撒鹽。
她幹笑道:“我們也沒想到,蘇小姐手段這麼了得,攀上了高門,自然是瞧不上豪門了。”
她絕對不會承認,是她瞧不上蘇清婉。
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尤其是男人們,都認為厲錦天攤上這麼一個媽,倒了八輩子黴。
蘇小姐這個活着的搖錢樹不要,去找一個啥也不會,就會花錢的那些女人回來。
這人是不是智商有問題?
沒人注意到,厲錦天臉色發青,等他捂着胸口倒下那一刹那,才驚到了所有人。
大家手忙腳亂送醫院搶救。
醫生檢查後,仔細地叮囑厲錦天,“厲總,你情緒不能激動,心髒病可不是鬧着玩的。”
厲夫人在一旁抹眼淚,“都是蘇清婉那個禍害,她不出現,你就不會發病,她就是專門來刺激你的。”
厲錦天身體難受,聽着他媽在耳邊唠叨,不耐煩地蹙眉。
“媽,你出去,我要休息一下。”
厲夫人道:“媽回去給你做吃的,你好好休息。”
她走了,厲錦天就把口袋裡的藥拿出來,交給醫生。
“這兩樣藥,是我在國外動手術後,主治醫生給我開的,你看看,都是幹什麼用的。”
醫生看了一下道:“目前不好分辨,等我拿去做個化驗。”
醫療團隊是厲錦天的,這些人好多都是上大學的時候,厲錦天資助的窮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