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清婉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也不舒服,自然是要洗了再說。
她手軟腳軟,尤其是腿,一直纏着他的腰,現在難受得動一下就酸痛。
夜尋給她按摩,手指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觸電,蘇清婉舒服地哼了一聲。
蘇清婉别開臉,“你别亂摸。”
夜尋低頭,吻落在她大腿上,“好。”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下去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鐘了。
蘇清婉這才察覺出來疲憊,懶洋洋地跟在夜尋身後。
到了客廳,就看見張琴還穿着白天那身衣服。
給她治療的晏大少,早就回去睡覺了。
而凰弟今晚值夜班,帶着人巡邏,自然也不在。
就張琴一個人,她衣服領口被撕碎了,露出漂亮的鎖骨。
鎖骨上,有一些被人抓出來的痕迹。
頭發淩亂,臉上也有深淺不一的擦傷。
一個胳膊用很厚的紗布纏着,有鮮血滲出來,這裡應該是最嚴重的傷了。
張琴聽見有人下樓,惶恐地站起來,像是受驚的小鹿看向樓梯口。
膽怯的表情,小白兔的眼神,當真是我見猶憐。
夜尋人高腿長,走得快,走了兩步,發現婉婉沒跟上,就停下等她。
等蘇清婉到了他身旁,才牽着她下樓。
張琴看着他們牽着的手,蘇清婉一路打瞌睡,完全依賴夜尋的樣子,酸澀在她心裡彌漫開。
“晏隊長。”她一開口,就哭了。
沒哭出聲,眼淚像是雨水一樣滴落。
夜尋從來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紳士。
他的心,他的愛,他的溫柔,隻給自己心愛的人。
沒那麼多閑工夫也沒那麼多善心去關心另外一個女人的眼淚。
他甚至都沒遞上一張紙巾。
夜尋讓蘇清婉先坐下,他自己坐在蘇清婉身旁的扶手上。
張琴在客廳擔驚受怕等了兩個小時,好不容易見到夜尋,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冷漠。
心裡委屈,眼淚更多了。
最後還是蘇清婉瞌睡蟲跑了一點,清醒了一點。
推了推夜尋,“你去倒茶。”
夜尋去了廚房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