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人的奔跑能力,肯定不可能達到當時的案發地點,肯定要乘坐交通工具,或者是騎行工具。”
“為什麼檢方和執法方沒有調查出來,孟子義的騎行工具或者是乘坐的交通工具,這一點很難嗎?”
“沒有調查出來的事情,就等同于沒有證據。”
“再有就是,根據法醫的鑒定報告顯示的,顧喬和謝偉死亡是由于某型号刀具,殺害。”
“這種某型号刀具在孟子義家中并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任何孟子義購買此類型号刀具的證據。”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孟子義根本就沒有這所謂的兇器刀具?”
“他沒有殺人,沒有購買刀具,自然不知道兇器去哪裡了。”
“這一點也從側面驗證了,孟子義,沒有殺害謝偉和顧喬。”
“因為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明謝偉和顧喬是孟子義殺害的。”
這個時候,柏浩傑追問了一句:
“根據被告方委托律師的陳述,那麼為什麼孟子義在一審的時候會陳述人員是他殺害的?”
“如果不是他殺害的,他為什麼要承認?”
蘇白:非逼我說的那麼直接嗎?
為什麼承認這不是明擺的事實嗎?
蘇白當即進行反駁:“剛才我讓孟子義将自己身上的傷痕已經亮出來了。”
“孟子義是由于遭受到了犯人的毆打以及侮辱和精神上的折磨,不得已選擇了供述。”
“可是在法庭上.…法庭是一個極具神聖的地方。”
“法律坐在這裡。”
“孟子義可以闡述他的委屈,闡述他遭受的的不公平的待遇,闡述他為什麼供述。”
“這也是為什麼孟子義選擇在高法院内進行翻供的理由。”
“并且我方認為。”
“在本案當中,沒有最直接的物證,也就是兇器,不能夠解釋孟子義是如何到達案發現場。”
“這兩點沒有解釋清楚,我方就不承認檢方的指控。”
“所以我方想要請昆市高級法院和省檢,對于本案再次進行梳理調查。”
“接受我方當事人孟子義的翻供。”
“以上是我方的陳述。”
蘇白深吸了口氣,在陳述完畢之後,将目光緊緊的落在了審判長席位上。
怎麼說呢.…
最關鍵的兇器沒有找到,一審判決完全是硬判。
依照的就是孟子義的口供,後續補充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