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看看吳昊在強行與張燕發生關系之後做了什麼.…”
“逼迫她與其他男人發生關系,用以牟利,長時間對張燕進行精神上的脅迫。”
“在張燕最終選擇報案後,第一時間利用自己的家庭關系,想要将這件事情壓下去。”
“吳昊第一時間選擇的不是認罪認罰,而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家庭勢力,掩蓋自己犯罪的真相。”
“這是吳昊的處理方式。”
“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吳昊的這種方式,來看出吳昊當時的心理狀态。”
“認為自己家裡有錢,什麼事情都可以擺平。”
“覺得張燕是單親家庭,隻有一個母親,對他們家構不成什麼太大的威脅。”
“隻需要找找關系,給張燕家裡面丢些錢就能解決這件事情。”
“這就是他們對犯罪了的态度。”
“認為自己有錢有勢就能踐踏法律的尊嚴。”
“能嗎?”
“實際呢?現在呢?”
“現在張燕因為長時間累積的抑郁自殺了,其母親張翠一直在為張燕的事情進行奔走。”
“甚至被冠以尋釁滋事的罪名提起公訴。”
“仍然不放棄。”
“最終的結果是坐在控告席位上,對被告席位上的吳昊進行指控。”
“法律到來了嗎?”
“到來了!”
“晚了嗎?”
“晚了!”
“我說這些的目的并不是題外話,而是在說——”
“無論是張燕的抑郁自殺。
還是張翠後來想要為自己女兒求得法律權益的奔走。
被判了兩年有期徒刑,所受的心理和身體上的磨難。”
“這一切都是來源于,吳昊當初的惡意犯罪。”
“如果沒有他當初的惡意犯罪和惡意行為,還會有現在的情況嗎?”
“沒有!”
“所以他憑什麼要被減輕處罰?!”
“他如果被減輕處罰,那麼是不是在踐踏法律的尊嚴?!”
“我方的觀點隻有一個——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