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被告人委托律師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在這個問題下,很快就有人進行了解答。
“我丢,老哥,你這問題問的有點多!”
“先說說這個問題吧,這個問題的判定是能夠影響一定的判決結果的。”
“但不大。”
“你覺得受害人的媽媽說的對,因為這本身就是客觀的事實。”
“說白了,就是董白浩對小女孩早就有了想法,在平常的語言上,會進行各種暗示,或者騷擾。”
“但是通過被告方委托律師的解釋,變成了董白浩沒有這個意思。”
“為什麼變成沒有這個意思了?”
“因為受害人家屬媽媽隻是有這個感覺,但是沒有什麼客觀的事實證據。”
“也就是說,大家都知道這個董白浩有這個意思,但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那麼在法律的意義上就等于說沒有。”
“所以在這一個觀點上,很有可能是判定不了董白浩有提前的預謀行為的想法。”
“啊?有這種情況,卻判定不了?可是受害人委托律師不是國内頂尖律師百分百勝率律師嗎?”
“.…頂尖律師也要遵從邏輯性和客觀性,沒有證據怎麼讓審判長采納?”
“這一個判定在這個案件中,雖然有一個影響,但是影響不會太大。”
“或者說影響不到最終的判決結果,再說了,說的是100%勝率,律師又不是說在庭審上沒有任何的挫折。”
“隻要不敗訴不就行了?”
“.….”
法評直播間内,一直在讨論着被告人委托律師的相關陳述以及猜測着審判長的相關判定。
受害人委托律師席位上。
蘇白在聽到餘成的陳述後,微微皺了皺眉。
按照餘成的陳述,沒有客觀的事實,不能對董白浩進行判定。
這一點陳述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且他也沒有拿出客觀的事實。
不過他在法庭上陳述這一點,也不是想以這一點來對董白浩進行判定。
隻是想讓審判長了解到這一點。
這一點不影響最後的判決結果。
隻要不影響最後的判決結果,其他方面的判定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審判席位上,徐如風在聽完餘成的陳述内容,扭頭看向受害人委托律師席位:
“對于被告人委托律師的陳述,受害人委托律師還有什麼其他要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