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路邊撿了個失足混血男大,帶回家當小玩意使喚。
從此我也是親上洋嘴,吃上中外拼好飯了。
這日,我和男大玩搖搖車時,好友發來圖文消息。
“把黑幫太子爺撿回去當家雀兒養,該說不說還是你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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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圖片裡和裴厭一模一樣的臉,我渾身上下幾條腿都吓軟了。
想到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黑幫太子爺的殘忍手段,我第一件事就是忘本。
忘記自己貪吃下流的本色,把放在裴厭胸肌上的手拿下來。
被蒙住雙眼的裴厭靠在沙發上茫然無措地向我伸手。
“怎麼了,哥哥?”
聽到“哥哥”兩個字,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太子爺曾經打斷了外面私生子哥哥的一條腿,并把人吊在海裡泡了三天。
隻因對方背地裡說他和某個出名的嘎嘎長得像。
那我這幾年把裴厭當嘎嘎拍的那1TB典藏版視頻算什麼?
算我硬盤容量大?
察覺到不對,裴厭扯下眼上的絲帶,洇着水汽的眼,映着眼尾的紅痣格外的勾人。
“哥哥不繼續嗎?”
我現在隻有腎虛,不敢繼續了。
我哆嗦從裴厭身上下來,把他敞開的衣服一顆顆扣上。
“别着涼了。”
我現在冷汗直冒,在37度的高溫下脊背發涼。
絲帶被我扔在地上,那些準備用裴厭身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更是有多遠扔多遠。
裴厭不明所以,坐在沙發上擡頭望着我。
“怎麼了?是我剛才表現得不好嗎?還是我哭得不夠漂亮?”
漂亮,漂亮到我三條腿都在打顫。
打斷哪條我都活不了不說,我還不如裴厭繼兄,我連憋氣都不會。